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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因此改玩起彩妝的搭配,對梁燕綃而言,這是新的嘗試,尤其是有人跟著起鬨時,她也認真地研究起自己的妝了。
“啊,你嘴角沾到口紅了。”盼盼道。
梁燕綃看著鏡子。“咦?真的耶。”
“別動,我幫你擦掉。”
盼盼用紙巾小心地為她擦拭,避免破壞了已經化好的唇形,順道為她檢視整個妝是否要再修飾。她伸出手輕抬起梁燕綃的下巴,移近臉看個仔細,而梁燕綃也乖乖地住她檢查,這畫面可說是極為曖昧,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兩個女子正要接吻,至少邵更旌是這麼認為。
他循著佳人的芳蹤而來,一進門目光所及的便是這般令他臉色鐵青的畫面。
“啊!更旌?”
梁燕綃笑咪咪的,才正要對他打招呼,突見他飛快地移近,拎著盼盼不由分說地閃了出去,前後不過幾秒鐘的光景,徒留她一人怔在原地,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旌旌,你拉得我手好疼呢!”盼盼抗議著。好端端的,他幹麼拐走她呀?活似在逃難一樣。
直到進了他的辦公室,鎖上門,邵更旌才放開她的手,改環住她的腰,語氣難掩責備地質問:“你怎麼可以吻她?”
“吻?我吻誰?”
“少打馬虎眼,我剛才親眼看見你正打算吻燕綃。”
她恍然大悟,羞怯地撫著臉頰不依地輕斥。“討厭,說得那麼露骨,害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在跟你討論害羞的問題,回答我。”他幾乎要吼出來了。老天!他嫉妒死了!
“別激動呀,我只是在幫她擦掉嘴邊的口紅罷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沒騙我?”
“我騙你幹麼?”
他鬆了好大一口氣,心下慶幸著好險,他還沒親過的嘴,別人休想越雷池一步。然而隨後他又想到,這一個禮拜常常不見她的蹤影,難不成她都是去找燕綃?從剛才的樣子看來,她們似乎已經混得很熟了。
“你沒事跑到燕姐的辦公室做什麼?”
“聊天呀,我最喜歡和燕綃姐聊天了。”幸福的表情又在她臉上展現無遺。
他很不是滋味地責問:“不是告訴過你沒事別去打擾她。”難怪老是不見人影,她真是讓人放心不下。
盼盼瞄著他緊繃的面孔,嗅出一絲危險,怯怯地問:“為什麼不可以找她,人家燕綃姐又沒反對。”
開口燕綃姐、閉口燕綃姐,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輸給一個女人,如此一來他男人的顏面要置於何處?
“別對燕綃抱太大希望,她是不會跟一個女人談戀愛的,當然,更不可能和你親嘴。”
也許是不悅、也許是吃味,他直截了當地直言不諱,也不管會不會傷了她,畢竟有些事還是點明的好。
盼盼嘟著嘴。“你怎麼知道?”
“這是常理,根本不需要研究,做人實際點,不要白費力氣作白日夢。”
他的口氣還是第一次這般冷硬,不如以往的溫柔,這種太直的說話方式一點也不像她所認識的旌旌。
“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還以為你瞭解我的。”她輕跺了下腳。
“就是因為太瞭解,所以才要打醒你,註定失敗的事就別浪費時間。”這就是他,毒舌王邵更旌,說話從不拐彎抹角,之前對她百般討好、禮讓,對他而言已是創紀錄了,就算現在說這一席話,他也是努力地修飾過了,不願太傷她。
可是,她仍是受傷了。
“臭旌旌,人家不理你了!”今天的旌旌是怎麼回事?一點也不像往常那般善解人意。她想逃開,不想再聽他繼續說著傷人的話。
然而邵更旌卻不讓她走,非得要讓她明白一些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