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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急忙掏出他本人的手機翻找聯絡人,“有的,有一個,是我哥的老公。”
宋元修和小美站在急救室門前,一邊找號碼打電話。餘恭存了一個備註,助理找到號碼就撥過去,那邊也是磨磨蹭蹭的,半天快到響鈴結束才接電話:“幹什麼?大半夜,找罵吧你。”
宋元修聽出這是誰的聲音,眉頭皺了皺。他還沒講話,小美已經開口:“你是餘恭老公吧?我哥生病了,發高燒,剛被送進急診室,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陪陪他?”
“我陪他幹嘛?”李燕郊厭惡餘恭,與其冰冷,“讓他燒死拉到,直接拖火葬場,省事。”
“喂?喂!”電話啪的結束通話,小美簡直要被這人氣死,“難怪我哥生氣,她老公怎麼這個臭德行啊?講話這麼難聽跟吃屎一樣,夫妻哪有隔夜仇,他竟然這麼詛咒我哥,太不要臉了,比陳一星還不要臉!”
宋元修欲言又止,想了下沒有糾正小美,而是問:“你說李燕郊是餘恭丈夫?”
“是啊,”小美完全不知情,“應該是這樣的,我看外面媒體都這麼寫,而且我哥前段時間被他惡搞上黑熱搜也沒澄清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是他是誰?”
“其實不是這樣的——”宋元修不明白,為什麼身為貼身助理,小美根本不知道餘恭和李觀復的關係。他正要說,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只好去一邊接電話,“rry。”
小美點點頭,送走宋元修後,站在急診室門前朝裡面張望。高燒抽搐的病人通常需要抽血做檢查,還需要一系列心電圖等其他監測,護士不讓她進,她只好眼睜睜看著餘恭躺在床上被他們折騰。
亂七八糟弄了十來分鐘,護士出來,對小美說:“趕快去交費,有一個檢查需要主任開單才能做,不辦住院的話不能拖欠。”
小美點點頭,急忙拿了檢測單去繳費。宋元修回來找不到人,裡面醫生又叫家屬進去問話,他只好率先代替:“我是餘恭家屬。”
“除了高燒抽搐,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症狀?有沒有對什麼藥物過敏?或者其他傳染疾病?”
“……”宋元修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腦海中天人交戰,正不知道該怎麼說,急促的皮鞋聲在走廊裡響起。他轉頭,眨眼之間高大的李觀復一頭熱汗,幾步進入急診室,來到床前,“他不過敏,也沒有傳染疾病。”
分開沒多長時間,少妻就發生這種事進了醫院急診。
李觀復心中不好受,層層頑山傾速倒塌,在心中壓下一片陰霾。他忍不住握住餘恭手掌放嘴邊親了親,去撫摸那燒的通紅的臉,用冰涼手掌為他降溫,“小魚,能聽見我講話嗎?能不能?”
“把這個送到二樓化驗室。”護士拿了幾瓶血給李觀復,目光在他和宋元修之間掃一遍,“你倆到底誰是家屬?”
“我去送吧。”宋元修接了血,率先出去,他走後,李觀復不由重重嘆了一口氣,“我是家屬。”稍微停頓,他看向床上昏迷的餘恭,“我是他丈夫,他是我少妻。”
李觀復保養雖好,兩人看上去還是有些許年齡差距。何況他接到電話就往這邊趕,這一路耗費不少時間,鬢角也擠出幾根白髮,讓他看上去更加滄桑憔悴。
黑髮被風吹亂,領口張開凌亂,袖口也解開纏到手臂,怎麼看都失去了平日運籌帷幄的帝王風範,乍一瞧不像餘恭丈夫,像他父親。
“先把退燒藥輸上了,有什麼問題你及時按鈴,待會讓醫生看了血檢報告再告訴你原因。”護士沖人點頭,這就離去。
偌大的急診室陳列著幾張床,旁邊是一系列儀器。李觀覆在滿是白光中坐下來,寬大手掌揉搓著餘恭沒扎針的那隻手。他平時最害怕扎針輸液,如今發燒,手背上紮了針,手肘也被抽了好些血,貼了一個止血棉,卻燒的太厲害,根本對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