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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雙梨乖巧地跟阿景打招呼。
阿景看著不諳世事的雙梨,霎那間心中升騰起一股濃烈的負罪感。他們這樣去利用寧雙梨,怎麼對得起王姨?
本來她們母女倆就夠無依無靠的了,萬一寧雙梨再出了點什麼事,那他還是人嗎?
阿景的心中犯起了難。
但這是源哥的安排,他也無權干涉,只能聽命行事。阿景把目光微微偏過,不敢直視雙梨的眼睛,默默在心中想。
即便是利用,他也會盡最大能力去保護好她的。不會讓寧雙梨受傷,叫王姨傷心。
阿景把複雜的想法壓在心裡,轉而拿了瓶礦泉水過來,順帶指了指陸源的方向,「源哥打球也打了好久,你拿瓶水去給他吧。」
雙梨接過阿景手裡的水,她抬頭往陸源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就她愣神的一會兒功夫,陸源就離她們很遠了,直線距離幾乎有五百米。
「你不一起去嗎?」雙梨問。
阿景搖頭,「不了,我得幫源哥保管他的球桿,他的球桿都是精準訂製的,全世界僅此一支。」
雙梨微微咋舌。看不出來這小小的球桿而已,居然有這麼珍貴?
她拿著水朝陸源過去,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右腳的腳尖處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似的,很痛,然後不知是她平衡感有問題還是什麼,她走路的時候,兩隻腳晃蕩的像是不在一個平面一樣。
雙梨真的很想把鞋脫下來。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作為禮儀不好做這麼這麼失禮的事,而且這雙鞋子是統一分發的,所有的禮儀小姐都只能穿同一款式的鞋。
日薪過萬的工作果然不好做,在活動結束之前,她還是得將就著穿著。
雙梨無奈地想,再忍一下,應該、也許、不用再走很多路了吧?
陸源又揮了一桿,停下來時,一雙白嫩的小手映入他的眼簾。
「要喝水嗎?」雙梨對著他晃了晃手中的礦泉水。
午後的太陽雖不猛烈,但熱度是有的,女孩的額前出了薄薄的一層霧汗,看得出來是為了拿水給他,一路走來被太陽熱的。
陸源接過了水,擰開喝了大半瓶,他扭上瓶蓋的時候,看到女孩又遞給他一樣東西。
「你、你擦擦汗吧,這是我自己的手帕,洗乾淨還沒有用過的。」
陸源睨著她。
雙梨說,「剛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不應該利用你的面子去幫我解圍,所以你別生氣了。」
他表現出生氣了?陸源回憶了一下,並沒有,他只是心煩意亂而已。因為他發現寧雙梨總是會干擾到他的判斷。
至於面子。
在港城,沒人敢和他的人對著幹,即便是在這裡做禮儀的寧雙梨,只要事後那三個人去打聽一下她是誰的禮儀,他們不敢繼續為難她。
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陸源都沒放過在心上。
夏日的風徐徐吹過,淡淡的女兒香傳了過來,清雅中帶著點甜調的花香氣息,不免讓男人有些心猿意馬。
女孩眼巴巴地看著他,非常想得到他的答覆,又或者說,非常在乎她在他心中的形象。
想到這兒,陸源原本煩悶的情緒不知為何散了不少,他挑著眉,手裡把握著高爾夫球桿。
「你覺得誰會贏?」
「啊?」雙梨發出不解的語氣詞,她不知道陸源的內心想法,不知道他的心思已經千迴百轉想了許多。看了看陸源的裝備,發現是在說高爾夫
「我不知道,我不懂這些。」她實話實說,見陸源沒有用她手帕的動作,她把手帕又收了回來。
陸源勾唇笑笑。現在的情況是他已經遙遙領先了
「你希望我是贏還是輸?」他忽然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