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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小姐,我是秦觀,今天我是代表段遠希先生來與你談話的。”
子叔側頭想了想,段遠希?她不認得。可是總不能實話實說她不認得吧,於是子叔隔著門又小聲問道:“段遠希?為什麼他自己不來,要你代表他來?”
“我是他的律師,段先生公務繁忙,一些瑣屑的事他沒有什麼時間處理,只能由我出面。”門外的人說出的話冷靜而公式化,子叔從貓眼向外看去,看到一個戴著銀邊細框眼睛的斯文男人立於門前,淺色襯衫磚色領帶,下著一條灰色西褲,簡簡單單的裝束卻穿出了一身儒雅風範。子叔將視線又調回男人的面容,一張柔和的五官,面板白皙,眉略細,仔細看去,眉心卻有些微皺,不細看很難發現其中隱含著一些煩厭,薄薄的鏡片隱去了那雙如墨雙眸中的情緒,薄唇微微帶笑,但笑意也很公式化,總得說,長得很儒雅很賞心悅目,可惜不能讓她心動,誰能讓她心動呢?孩子的爸爸?誰知道。
子叔兀自出神,門外的男人眉不著痕跡地皺了皺,又喚了聲,“於小姐?”
子叔回過神,再一看,感覺那男人正透過那貓眼向她看來,銳利的眼神如劍一般掃來,她嚇了一跳,忙退後了去,摸摸小胸脯定下神來。想想,還是開了鎖放這男人進來。
門半開,秦觀向裡望去,看著猶如戰場般混亂的客廳,眼中一道嫌惡飛快閃過,再看向扶著門的那個少女,包得一身緊緊,素淨的小臉不施脂粉,彷彿純潔的天使。
純潔?秦觀嘲諷地壓下那個形容詞,不排除世間有純潔少女,但絕對不可能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秦先生,家裡沒打掃,亂了些,讓你見笑啦,進來坐進來坐,嗯,不用脫鞋了,過會我可能得做個大掃除,你直接踩進來吧。”子叔微仰俏臉,帶笑地看著他,秦觀微訝,卻很快恢復正常,向她點點頭,走進大廳,在真皮沙發前很自然地坐下,整理起手中的檔案,沒有一分拘謹。
子叔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卻不知從何而來,沒有多想,進了廚房開啟冰箱,裡頭倒是整整齊齊地擺放著食物飲料,她開了瓶橙汁倒了一杯端出去。
秦觀見她出來,眼神很奇怪地看了眼那瓶橙汁,嘴角便勾起一抹耐人尋思的笑容。
她的腳步頓了頓,看著手中的飲料,這橙汁......有什麼問題嗎?正想著,沒注意到腳下被什麼給拌了一跤,她整個人向前撲去,扔了手中的杯子,子叔下意識地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眼前,是那個男人看好戲的眼神,他側身閃過了潑將出來的飲料,卻沒有伸出手相扶的打算,子叔心中冒火,對他的好感大打折扣,這個人還真是冷血動物,鄙視他。
子叔跌在了秦觀的腳邊,幸好身下是一個大大的靠枕,子叔沒有感到多少的疼痛,心中正鄙視著那個看好戲的傢伙時,冷不防腰間一緊,整個人被提了起來,坐到了溫熱結實的東西上,呃,秦觀的腿上。與他相對,上身和他毫無縫隙地相貼,兩人的面容不到一指的距離。曖昧的姿勢啊。
他是孩子的父親?子叔努力忽視掉兩人身體緊貼以及腰間鐵鉗般的束縛帶來的窒息感,隔著那兩片鏡片注視這那雙漂亮的眼睛,問道:“你是我的情人?”
她的語氣聽來很是冷靜,美目中的認真讓秦觀又一次愣了愣,接著他眼中的嘲諷漸濃,勾唇道:“怎麼?當
段遠希的情婦當不夠,想紅杏出牆,不過物件是不是搞錯了,又來勾引我?你忘記以前的教訓了?”
又勾引?教訓?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可以知道他不是她肚中孩子的父親。
秦觀的眼睛掃過那灑了一地的橙汁鄙夷地看了眼她,“可惜我對參了迷幻藥的橙汁不感興趣。”
距離太近,秦觀的氣息隨著他的話語交織在子叔鼻間,淡淡的酒香讓她微微有些混沌了神志,集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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