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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家寧町極有耐心的:「對,就是這樣。」
這一日甘子越和寧町從園子裡離開的有點晚,甘子越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在寧町的耐心教學下,他學會了一點入門曲子,大概就相當於『小星星』的那種難易程度,但第一次親自上手的感覺還是讓人興奮。
沒了外出假,甘子越接下來的時間老老實實沒有出門,他在練字讀書學習,沒有其他的休閒娛樂,而每日聽寧町彈曲子,或者也跟著上手學一下,就是放鬆了。
甘子越和寧町也越來越熟,甚至這次從園子裡回來,寧町主動邀請甘子越進去坐坐。
「惜兒說他新學了一種糕點的做法,也想讓你嘗嘗。」
惜兒是跟在寧町身邊的小侍,甘子越對寧町說的新樣糕點倒沒太大興趣,卻驚訝於寧町的主動邀請。
對此,甘子越自然不會拒絕。
也就最初想要套話的時候,甘子越來過寧町房間兩三次,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來了,沒有太大變化,不過是房間裡多了兩盆蘭花。
「蘭花開的很好啊。」
寧町道:「剛開沒幾天,還會開好些天。」
甘子越往那兩盆蘭花走過去,想看一看,寧町則抱著琴稍慢於甘子越半步,嘴裡還道:「這種蘭花挺好養的,不是稀罕嬌貴的品種。」
甘子越道:「這種就挺好看——」
末音卻突然變了調,甘子越只覺得腳下一滑,就要往蘭花盆中撲過去,這下不好,無論是啃一嘴泥,還是磕在花盆上又或是桌角上都不好。
甘子越的眼睛都條件反射地閉上了,但臉上沒有預期的疼痛,而是砸在了柔韌中的堅實上,透過夏日薄薄的衣衫,溫熱感傳到他的臉上。
甘子越反應過來,在剛才那個電光火石之間,他沒有將臉砸在花盆裡,也沒有砸在桌角上,而是砸在了寧町的胸膛上,而寧町
「沒事吧?」寧町關心的聲音傳來。
「我沒事,你才是,有事沒事?」甘子越已經看到寧町臉上的隱忍不適,忙將人扶了起來。
甘子越自己沒事,但代價是現在寧町很不好,當時寧町快步擋在了甘子越前面,擋住了甘子越撞在桌子花盆上,沒讓甘子越受傷,可是他的後背後腰卻都被甘子越那一撞和花盆桌子撞在了一起。
而且當時寧町手裡還抱著長琴,那把長琴又正巧碰落了一盆蘭花,噼裡啪啦間長琴落了地,被花盆給砸了,最重要的是寧町的手也被砸傷了,手指上出現了一道不短的口子。
甘子越將寧町扶起,才發現他的手被傷了,而且傷的還不輕,「你的手!」
本來如玉修長好看的手指上長長一道口子,而且還相當深,血液混合著泥土,傷口猙獰,手背上也有。
甘子越臉色都變了,快速拿手帕將傷口周圍的血跡給擦掉,動作還不敢大,急得他這個沒受傷的,都要比寧町的臉色還要難看了。
「楚佑,快去端水過來。」
反倒是寧町微蹙的眉舒展開,安慰甘子越:「別急,沒有多嚴重。」
怎麼不嚴重?
這是寧町彈琴的手,而且還是右手。
甘子越手帕沾了水,臉色凝重地將寧町傷口上的泥土髒汙都給擦掉,又給傷口灑上藥粉,換了乾淨的手帕,給包紮好。
紅色血液卻很快滲透了手帕,甘子越對楚佑道:「快去叫個大夫來。」
寧町攔住道:「不用,叫了大夫來,也是上藥,這麼按住一會兒,等下血就不流了。」
寧町按住自己的手指處,甘子越便幫著他按住手背上的傷口,甘子越愧疚自責道:「都是我,若不是護著我,你也不會傷成這樣。」
甘子越看著寧町受傷的傷,倒更情願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