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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剛進了院門走到庭院,花媽媽已經迎上了上來。
“我聽人來傳醫女心裡就不踏實,您是傷到了哪裡?”
袁璐跟她搖搖手,“我不打緊,倒是青江身上估計有幾處晚上。媽媽不忙問,我們裡頭說。”
花媽媽就讓丫鬟去準備熱水了。
青江的小臂處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但是再晚上,手肘和肩胛也是撞到了。只因在外面不方便,就一直沒有處理。
袁璐就讓醫女在自己屋裡給青江看傷,這時候也每個x光什麼的,有沒有傷筋動骨全靠大夫用手去摸。幸好醫女給青江驗完傷,說並不嚴重,就是右手撞得狠了些,這幾天不能做體力活。
花媽媽看青江手臂都包上了,就拉著袁璐問:“您可有傷到?”
袁璐把自己腦門上的包指給花媽媽看,“我就這一處,不仔細看也看不出。”
花媽媽伸手輕輕碰了碰,袁璐就吸著冷氣抖了下身子。
撞這麼大一個包,花媽媽都要心疼死了,又問起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袁璐就把之前的事言簡意賅地說了,隱去了她暈過一段時間的部分,只說是摔了一跤,青江上去給她墊著了。可就這麼說完,她看到花媽媽瞪大了眼睛愣在一邊,一臉的不可置信。
綠水在旁嘀咕道:“您平日還說我耐不住事兒,您現在不也……”
花媽媽回頭看了她一眼,綠水就吐了吐舌頭躲到一邊去了。
花媽媽說:“不是老奴愛念叨,可今兒個的事鬧得確實過分了。您和國公爺青天白日的在外頭這樣無狀,若是被人看了去,可就真的鬧笑話了!況且素日裡小打小鬧也就算了,這次您和青江卻都是帶著傷回來的……”
袁璐自知理虧,就放軟了聲音拉著花媽媽袖子輕輕搖了搖,“媽媽別唸我了,我平日裡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就是你不說,我回想起來都羞死了。可這事說到底也不能全賴我,是他先動的手,我一時氣不過,這才隨手摸了東西扔過去了。可我就了這麼一次手,他後來還給砸回來了。再往前說,往人身上砸東西的頭也是他先開的,您忘了我那條被墨染黑了一大塊的裙子麼?”
花媽媽輕輕嘆了口氣,“您主意大,口舌也伶俐,老奴說不過您,只是您自己千萬仔細些,鬥氣歸鬥氣,可千萬不能再做出今天這樣的事來。”
“知道了,知道了。”袁璐討好地對她笑了笑,故意把話題岔開道,“我不在的這會兒可有什麼事?”
花媽媽想了想,道:“蕊初剛剛來過一趟,說是偏院的那位往她們那裡去了。她讓看門的丫頭不許她進去,那位就不依不饒地非要進。後來是姚家的那個小溪姑娘,出來和她說了會兒話,陪著笑臉把人給送走了。”
袁璐摸著下巴想了會兒,怎麼想都覺得那個姚小溪不是善茬,這一套一套的做法滴水不漏的,對人對事不卑不亢,左右逢源,也不知道到底想如何。不過她看向高斐那羞怯的眼神卻騙不了人,難不成又是個想上趕著來當姨娘的?
眼前浮現出那黑麵神的臉,袁璐不耐煩地甩了甩頭,也不知道那貨有什麼好,惹得這麼多姑娘一個兩個上趕著,雖說他身份高,可京城裡身份高的世家公子多了去了,怎麼就不想著去挑個知情識趣的?真是見了鬼了!
那頭書房,刑部左侍郎劉規足足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才把高斐給等回來。
高斐也知道讓好友等候這麼長時間理虧,回去後就還特地跟他拱手致歉。
……嚇得沒把劉規給嚇尿了!
乖乖!兩個人認識也快十年了吧,他就沒見過這位少年得志的國公爺這麼笑過,怪��說牟凰擔�拐餉純推��蛑本褪薔�ち耍�
劉規感覺擺手道:“賢弟有話好說,如此這般真是折煞愚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