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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然只是想讓圖以後可以有生活的手段,那他可以把他釣魚的本事交給圖,圖以後就不用擔心吃喝。沈然沒有答應,因為他知道圖雖然不能變成獸態,但他絕對不能允許自己像一個雌性那麼活著。
他仍舊是一個獸人。
不僅如此,就說學著打獵這事兒,沈然都還得和圖商量呢,畢竟他要照顧的小孩兒可不是一個會平白接受別人的好的。
談妥了教導打獵的事,沈然就放心了,順便去問問有沒有人知道圖到底去哪兒了,一兩次還好,這接連幾天圖都不這麼出現,沈然有一點擔心。
其實沈然早就想問這件事了,圖經常消失,還沒有人知道,他這要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可不就沒人知道嗎,也沒人幫他。
可結果和之前一樣,沒有。
「你們就沒有一個人知道圖去哪兒了?」沈然道。
以草為首的小獸人齊齊搖頭,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圖一直以來都不合群,也不和他們玩,要不是他每天晚上還回山洞睡覺,他們都能忘了圖還是小山洞的一員。
就在距離風乾魚峽谷的不遠處山林裡,一道瘦小的身影快速在山林裡穿梭,這裡離部落已經有點遠了,這裡面的野獸也開始變得強悍。
在瘦小身影的身後,還有一頭比他大上一倍的野獸緊追不捨,最後在靠近部落的某一處山林裡,野獸聞到了部落強悍獸人留下來彰顯領地的味道,這才停下來衝著前面的瘦小身影怒吼。
瘦小身影也停了下來,盯著在後面焦躁不堪走來走去的野獸,大喘著粗氣,然後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出來,咳了好一會兒才停下,身上被野獸抓出來的傷口也不斷流血,留下一片血腥味兒。
弄錯了。
這次他不應該去抓這麼大的野獸,應該選小一點的,圖繃著臉想到。他其實一直都在自己打獵,自從被扔到小山洞,吃不飽之後,他就試著自己打獵了。
第一次,他失敗了,被一隻長耳獸咬破了手臂,第二次也失敗了,仍舊是那隻長耳獸,後來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他能獵到野獸了,也終於能稍微填飽一點肚子。
不知道為什麼,圖的飯量一直很大,比其他獸人的飯量都要大,在小山洞,他從來沒有吃飽過。所以他一直在偷偷的打獵,他發現他其實不比部落裡的獸人差,他自己也能獵到獵物。
圖從地上抓了一把草嚼碎蓋在傷口上,感覺到傷口處傳來的清涼,死死繃著的眉心稍緩,他那一次雖然沒有接收沈然給他上藥,但是他記住了他弄的什麼草。
圖其實是不知道這草能不能起作用的,不過那個雌性把這種草給他用,應該是有用的吧。等傷口沒有那麼疼了,圖才轉身繼續離開,這一次他沒有奔跑,而是慢走著,恢復力氣。
後面的野獸是不敢追過來的,這裡有部落強悍的獸人留下的味道,它不敢來。
圖是往部落方向回去,中途他經過了小峽谷,看到了在峽谷邊上插著的木棍,還有纏在木棍上的草繩,以及上面掛著的魚段。
峽谷兩邊都插了木棍,草繩就係在兩個木棍上,垂落在峽谷裡。峽谷吹著風,草繩和草繩上的魚段隨風飄蕩。
圖眨了眨眼,峽谷上的魚段看起來有兩種,一種是新鮮的,還看得到鮮嫩的魚肉,而另一種則變得乾癟,乾乾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但是沒有壞。
新鮮的是今天掛上的,乾的則是昨天的。
難道那個雌性說的能儲存食物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圖摸了摸肚子,那他以後在寒季可能就不會那麼餓了,他可以把獵到的獵物不吃完,也偷偷的風乾然後寒季再吃。
越接近成年,圖覺得自己的飯量越大,好像比成年獸人吃的還要多,在那個雌性到來之前,他甚至懷疑如果這個寒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