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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鍾靜言急得沒辦法,一口咬在他手上。
他看著手背上一個清晰的、快要出血的牙印,目光森然而冰涼,“你是個傻瓜。”
“是不是傻瓜,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不大的洗手間內,明明到處是關著的,暖氣正好,可卻彷彿有冷冷的風穿堂而過,那麼飄渺而無奈。
那一刻,她清晰地聽到了他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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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地和震文一起坐回飯桌上,鍾邦立關切地問,“怎麼去了那麼久?不舒服麼?”
她緊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沒什麼,爸爸,只是肚子疼,現在已經好了。”
大家將她的反應理解為剛剛回國,水土不適應 ,又重新幫她叫了幾道熱菜。
她裝作狼吞虎嚥地吃著,逗鍾邦立和哥哥們開心。
馬華依舊冷言冷語,方青玉仍然努力表現她與震聲之間的親密。
可是,眼前的人都虛化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腦海裡,一直浮現出那個人的臉。
剛才心急著離開,根本連那個人的表情都沒去細看,此刻,她如願逃開了,安全地坐在了餐桌旁,身邊,坐著她渴望了四年的面孔。
可是,為什麼,想要的人就在面前,她卻一直想著想逃開的那個人。
她坐在那裡,內褲卻還在那個人褲兜裡。
下面花片腫得厲害,她只能將兩腿微微分開,花片之間,彷彿還留下一個長條形的空洞。
就如同那個人,四年間,在她身體上,在她心裡,留下的無法忽視的痕跡。
她心裡一直盤旋著那個人最後說的話,“等到你畢業的那天,才有真正獨立思考的資本。到了那時,你再決定誰是你的愛人,誰是你的親人。”
她想著他們之間的約定,“等你獨立了,你再決定跟誰在一起,在此之前,我不會再碰你,但是,你也不能讓你哥哥們碰你。”
當時,帶著一點敷衍,她點頭答應了,馬上逃也似的出了洗手間。
她到現在仍然有點不敢相信,她居然把他那樣驕傲矜貴高高在上的人,獨自留在了女洗手間裡。
是的,不光她不敢相信。
連季少傑自己也不敢相信,如果放在以往,他必定是絕不放過她,一定會拉著她走出去,讓她的哥哥看看,他在外面等著的時候,他季少傑卻在裡面操。他的妹妹。
在他的成功法則中,這是最直接有效的繼續佔有她的方式。
可是,他卻讓她跑出去了,獨自留在原地,聽她著急地將門框拉開甩得“框”地一響。
只有愛上一個人,才會為她讓步,將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而自己所有的一切,自尊、驕傲,只能卑微地躲在愛的後面。
原來,他已經愛上了她,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
57、爭執
在今天之前,對於鍾靜言這個女孩子;方青玉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
方青玉比震聲小一歲,與鍾靜言相差4歲;雖然在一個大院裡長大;但從小到大,讀書、玩伴;都沒有什麼交集。除了聽說她是被鍾家收養的孤兒,對她好奇過一段時間以外;她幾乎沒怎麼注意過這個女孩。
她們之間唯一的交集便是震聲。
每次去找震聲;都會看到她像個跟屁蟲一樣;對兩個哥哥粘得很緊。而且;每一次都會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瞪著她;就像她在覬覦她的私有財產一樣。
很難有人會喜歡那樣的目光。但是,方青玉一直以為那只是個比較特別的妹妹而已,並沒太放在心上。
有一次,她和院子裡幾個同齡的女孩子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她將最近學的“滾身雲手探身短句”舞了出來,得到一片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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