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公主,你真漂亮。”(第2/5 頁)
溫熱人體,半晌,才恍然意識到謝宛在親他。
謝宛比蘭鳶山矮一個頭左右,所以仰頭親蘭鳶山的時候還有些費勁,幾乎要微踮起腳才能親到。
摸著懷中人柔韌的腰,蘭鳶山的理智緩緩回籠。
在意識到謝宛主動親上來之後,蘭鳶山閉上眼睛,用力回吻了過去,舌尖勾著謝宛的舌,更加深入地攻城略地,幾乎不給謝宛反抗的機會。
手腕被死死的按在牆上,無法掙脫,耳邊是粗重的呼吸聲和嘖嘖的水聲,謝宛熱的無法思考,連面板裡都好似要冒出水汽,口腔裡無一處不是蘭鳶山的味道,他好像被蘭鳶山佔滿了,侵略了,他的一切歡愉都是蘭鳶山給的,他仰頭在看蘭鳶山,就像虔誠的信徒在仰望他的神明。
唇邊濡溼,又被蘭鳶山輕輕擦掉。指腹擦過面板,帶起一片戰慄的酥麻癢意,幾乎要從尾椎骨直竄頭皮。謝宛被親的大腦缺氧,無法思考,雙腿發軟,只能踉蹌地靠在牆上,以期找到支柱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蘭、蘭鳶山”
謝宛有些暈頭轉向,連說話的軟了下來,語氣裡悶悶的帶著鼻音,像是被欺負狠了:
“我呼吸不上來了腿軟脖子酸”
聽著謝宛恍若貓崽子般的細聲示弱,蘭鳶山不由得悶笑出聲,胸腔震動,震得謝宛抵在他胸膛的臉皮發燙,頗有些惱羞成怒道:
“笑什麼唔!”
隨著一聲驚呼,謝宛只覺重心一晃,緊接著腰間一緊,似乎是被人用掌心掐著,快的他幾乎來不及適應,旋即視野內便陡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被蘭鳶山抱了起來。
“蘭鳶山,你做什麼!”
謝宛雙腿夾緊蘭鳶山勁瘦的腰肢,膽戰心驚地看著自己懸空的腳面,趕緊抱住蘭鳶山的脖子,
“快放我下來!”
他頓了頓,又道:“我很重的,你的腰”
“腰雖然受過傷,但是抱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蘭鳶山眼底的笑意愈深,聲音放低,飄散在夜裡,顯得縹緲深沉:
“公主,看在我抱著你的份上,請你可憐可憐我,為我低一次頭行嗎?”
“”謝宛看著現下只能抬頭仰望他的蘭鳶山,半晌,緩緩將長髮捋至鬢邊,隨即俯下身,在蘭鳶山的唇上親了一下。
蘭鳶山抱著他,得逞般彎起了雙眸。
這次兩人的親吻要比剛才疾風驟雨般的親吻剋制一些。蘭鳶山抱著謝宛,將他抵在牆邊親,謝宛則被一雙有力的雙臂託抱起來,後背靠在牆上半懸空,一隻手勾著蘭鳶山的脖子保持平衡,另一隻手撫著蘭鳶山的側臉,低著頭和他接吻,長髮散落,將他的眉眼襯的有些雌雄莫辨的美麗。
夜色沁涼,但蘭鳶山渾身卻熱的很,唇不斷地往下,幾乎要在謝宛的脖頸處流連,照著那最香的一處面板,反覆啃咬舔舐:
“公主,你真漂亮身上好香”
謝宛脖頸那處的面板是最敏感的,被舌尖舔的渾身酥麻,白玉蘭的香味幾乎要飄出十米之外,就在兩個人都有點把持不住,跌跌撞撞地想要倒進謝宛的車裡時,耳邊不其然傳來一聲炸響:
“——爸爸!”
蘭鳶山整個人一抖,意亂情迷的曖昧氛圍頓時變成了暗夜驚魂,差點被沒抱穩謝宛。
謝宛也被這一聲嗷嗚的狗崽叫喚嚇著了,慌里慌張地讓蘭鳶山放他下來,兩個人連衣服都沒整理,蘭君欽就慢慢走過來了。
他有遺傳的夜盲症,停車場燈光又暗,看不太清楚,只能眯著眼睛,努力分辨著蘭鳶山和謝宛的輪廓,試探著道:
“爸爸,謝宛哥哥?你們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謝宛慶幸蘭君欽晚上看不太清,長髮垂下,遮住了他燙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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