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是晚玉吧!”(第1/4 頁)
男人精壯的胸膛就這樣沉沉的壓了下來, 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就近在耳畔,那強勢而又獨屬於蘭鳶山的氣息恍若有生命一般,將謝宛完全包裹了起來, 令他恍惚, 如同深海里的溺水者,幾乎要溺斃其中。
“蘭鳶山”
謝宛被粗糲的掌心捂著半張臉, 動彈不得, 只能由著男人欺負他, 一頭長髮被撩開,他此時如同砧板上的兔子, 只能任由抓著他的一雙大手為所欲為。
脖子上又被咬了一下,緊接著, 便是溫暖溼滑的舌尖,舔過, 安撫性地吻了吻。
謝宛腳背不自覺地繃直, 指尖用力抓住傳單,帶著哭腔道:
“蘭鳶山”
他難耐地說:“你欺負我。”
“欺負的就是你。”蘭鳶山沒把謝宛的控訴當回事, 在他脖子上某一塊凸起的地方親了又親,指尖摸了又摸,像是有些愛不釋手,語氣裡帶著很明顯的笑意, 既像是調戲又像是痴迷:
“這裡怎麼這麼香?嗯?”
蘭鳶山大手一攔,將謝宛拉進自己的懷裡,將臉埋進謝宛的脖頸處, 含含糊糊地親:
“小公主嗎,香的要命。”
謝宛由著蘭鳶山親他。
他還以為蘭鳶山會對自己昨晚和別的男人過夜這件事不依不饒,但沒想到蘭鳶山純粹好像就是想拿這件事當做理由和藉口欺負他。
謝宛身上沒有哪處是蘭鳶山沒碰過的, 後腰處那段鳶鳥紋身更是被親了無數遍,即使在夜裡沒有開燈,蘭鳶山看不見,也能準確地找到那處地方。
晚玉後腰那處鳶鳥紋身是十八歲成年那一天去紋的,沒有告訴任何人,等紋完了才給蘭鳶山看的,把蘭鳶山氣的不清。
蘭鳶山比晚玉大兩歲,當時兩個人認識的時候晚玉甚至還沒成年,蘭鳶山習慣性地照顧他,幾乎是把晚玉當兒子看,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捨不得晚玉疼一下的。晚玉也愛跟著他,一個富家小少爺老是在他這個小混混屁股後面跑來跑去,蘭鳶山手底下的人都戲稱晚玉是蘭鳶山的小童養媳。
蘭鳶山當時還有點怕晚玉聽到這個稱呼不高興,命令他們都不許在晚玉面前提起這個稱呼,但是沒想到晚玉挺樂意的,屁顛屁顛地應了,把蘭鳶山搞得又是好笑又是無語。
不過晚玉其實也是挺叛逆一個人,爸媽不讓晚玉和蘭鳶山親近,他非要;蘭鳶山讓他沒事離自己遠點,少扯上關係,晚玉也不,十八歲生日那天就去把鳶鳥紋身紋上了,還喜滋滋地給蘭鳶山看,把蘭鳶山看得暴跳如雷:
“你不疼的嗎!這麼大一個紋身!”
蘭鳶山看著幾乎要覆滿後腰的紋身,心疼的在滴血:
“你真是瘋了!”
“不疼。”晚玉滿不在乎,像是看不懂眼色似的,又湊過來抱住蘭鳶山的腰,仰頭費勁地親了一下蘭鳶山的下巴:
“喜歡你。”
“神經。”蘭鳶山拍了一下的腰,警告道:“下次再不聽話,就把你扔掉,然後我遠走高飛。”
“切。”晚玉噘嘴:“除非你死,否則你絕對不可能離開我的,也不可能把我扔掉。”
蘭鳶山看他:“這麼自信。”
“嗯呢。”晚玉說:“無論你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只要你還活著,我就能找到你。
那我死了呢。
死了?
不,你不會死。
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救你,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我的所有。
因為你才是我的一切,蘭鳶山。
耳畔的話似乎還在環繞,蘭鳶山額頭冷汗遍佈,幾秒鐘後倏然睜開眼,心臟急速跳動著,幾乎要跳出胸腔。
記憶的晚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