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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的模樣。”
他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我。“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嗎?”
暈,又口無遮攔了,這可是帝王專制社會。我連忙換上笑臉,伸手去挽他的胳膊。“我們一起喝過酒,算是好兄弟了,你肯定不會……”
“好兄弟?”他瞄著我的胸口,“單就你的胸部而論,或許可以。”
靠,有這麼損人的嗎,不過胡扯蠻纏,一向是我的強項。“孔子說過,友誼是不分性別的!所以,我們也可以做兄弟。”
“我只聽說過——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算了。你讓開,我要走了。”
他微笑著站起來,一襲淡藍色的衣袍直直垂到地上,好像澄澈碧藍的天幕忽然飄至眼前,有一種寧靜而深邃的幽遠。而他整個人似乎都在這一瞬間變得莫名的高大與莊嚴,隱有一種令人不容忽視的王者風範。
我沒來由的心頭一跳,趕緊起身下床,兩腳剛一落地,頓時吃了一驚,這房間好像在微微晃動,一個念頭立刻湧上來。“地震?”
不待他回答,我已一把掀開那道厚厚的深色簾幕,遂即又倒抽一口冷氣。
眼前是一望看不到邊的茫茫煙水,澄碧如鏡。湖面上聚攏了層層淡白色的輕煙薄霧,縹緲輕靈不似人間。朗朗星空下,一彎明月與漫天星斗齊齊倒映在水中,好似落在碧澈湖底的美麗寶石,珠光璀璨,華美令人窒息。
我隔了半晌才明白,自己是在一條船上。而此情此景,真正當得起一句:滿城煙水月微茫,人倚蘭舟唱。
身上忽然多一件披風,一把溫柔的嗓音道:“湖上夜涼,披件衣裳吧。”
“這是什麼地方?蠡湖?”
“聰明!這就是當年范蠡攜西施泛舟的地方。”
他挺直身姿,抬頭遠眺。湖水映著他的身影,淡藍色的衣衫飄拂,影隨波盪,宛如一株寂寞的水仙。
我突然想起,直到此刻,尚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是誰?”
“一介閒人。”
“騙子!”
“呵呵,昔年範大夫與西子佳人駕舟遊湖,你把我當成他,也未嘗不可。”他側轉頭看我,眼底有股促狹意味。
“哈,口氣倒不小,你自比范蠡,我可不屑做西施。”
“哦?”他輕挑眉頭。
“打仗復國本就是男人的事,一個女人跟著瞎摻和什麼,女人生來就該讓男人疼惜呵護的。而且,但凡是個男人,就不應該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去幹這間諜的勾當。”
他似聽到某個奇聞般,哈哈大笑起來。
“我真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出自御馳山莊的莊主容疏狂之口。”
我徹底呆住了。容疏狂是御馳山莊的莊主?這怎麼可能?御馳山莊竟會將他們的莊主嫁給楚天遙?這太沒道理了。
“江湖傳說,容莊主豪氣干雲,巾幗不讓鬚眉。看來傳聞多不可信啊?”他饒有興味的看著我,“還是說,容莊主因為武功全失,受了刺激?”
等一下,等一下,他好像對容疏狂知之甚多。他絕不是一個簡單的書生,他到底是誰?
我瞪大兩眼,看定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笑意盈盈道:“在下昔年闖蕩江湖的時候,蒙江湖朋友抬愛,送過我一個雅號,叫做豔少!”
哈!豔少?這傢伙存心說實話。
“你怎麼知道我武功全失?”
他微笑。“我不但略懂醫術,也稍懂武功。你可莫要忘了,你還欠我一次救命之恩。”
靠!還想乘機勒索敲詐不成?
“你想敲詐勒索?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我可不欠你什麼。我本來好好的,都是你請我喝酒害的,所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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