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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今天我是徹底完了。
正在我絕望的時候,一個人推門而進,「來!我代表汪明大學同學敬大家酒!」
只見程呈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一瓶白酒,胳肢窩裡還夾著另一瓶。
看見他,我就知道不但意味著援軍來了,還意味著計謀上的降維打擊開始了。
他湊到我身邊,高談闊論了一番,什麼兄弟情義什麼緣分無價,說完後他一仰頭將杯中酒喝光:「我幹了大家隨意!」
眾人本來就酒興十足,被他這麼一撥,也紛紛喝光了杯中酒。
短短時間就已經喝了半斤多白酒,任誰也要犯怵。
我正想認慫不喝的時候,程呈把我的酒杯拿到我嘴邊,「這位朋友,怎麼?想賴酒啊?」
我一驚,但隨即明白他這麼說一定有道理,於是我屏住呼吸,將酒一飲而盡。
絲般順滑……無色無味……
我恍然大悟,他進來的時候手中端著的那杯是純淨水,他講話的時候把水放在我面前,然後拿起我的酒喝下去,把水留給了我。
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他偷偷沖我眨了眨眼睛,那一瞬間我竟然覺得他很有魅力。
醒醒!果然是醉了!
「來吧,咱們一杯酒肯定是不夠的。」他說著用手中的酒瓶給我倒滿。
沒猜錯的話,這杯還是水。
在場的人都面露難色。這麼拼命的喝法,他們估計也是頭一次。
在大家面面相覷不知說什麼的時候,我接著酒勁,舉起酒杯:「這位兄弟,你有所不知,這裡的規矩,第二杯要分兩口喝。」
我說著喝了半杯。
「哦!原來如此!」程呈點了點頭,然後也喝了半杯。
一桌人皺著眉頭,也都喝下肚了。
「來,接著吧。」程呈說,「喜酒不醉人!」
他仰頭把剩下的半杯喝光。
一桌人都傻了。
程呈喝完之後看著我,說:「怎麼?慫了?」
我佯裝憤怒,「說誰慫啊!誰不喝誰是孫子!」我也仰頭喝光。
「哎喲兄弟們別生氣。」他向在場的人「賠罪」,「誰不喝誰是孫子這可不是我說的啊,大家隨意就好,沒必要傷身體。」
我們這雙簧演的把一桌人整懵了。
酒桌上氛圍已經提上去了,面子怎麼能不要。只見花臂男中氣十足說了聲:「喝!」
眾人的酒杯再次見底。
其中一個朋友喝完就捂著嘴衝出了房間。
其他人的臉色也都很難看,像是在強忍住不讓胃裡的酒湧出來。
程呈停都沒停,接著把我和他的酒杯斟滿。然後用另一個酒瓶給其他人斟滿。
眾人此時都已經有了醉意,根本沒去懷疑雙方酒杯中的液體不一樣。
程呈說:「大家是吃會兒飯還是繼續喝?」
一桌人都怕了,連忙說:「先吃會兒飯吧。」
程呈說:「那好,我就先去其他桌敬酒了,一會兒再來找你們!」他走之前把手中還剩半瓶的白酒放在了我腳邊。
桌上的人都面露懼色,心想這是來了一尊什麼殺神啊。
程呈走後,他們的氣勢削弱了大半,可能是心裡有點不爽,於是吃了幾分鐘飯菜之後矛頭就又轉向了我。
花臂大哥朝坐在副主陪位置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便搖搖晃晃站起來,舉起酒杯:「來,我敬這位遠道而來的朋友!」
我知道他們這是什麼心思,每個人敬我一小口,這樣我就是一大杯。
太卑鄙了,這是想把我往死裡喝。
好,那我就奉陪到底了。
我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