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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高考的，做兩手準備。&rdo;楊清川別有意味道，&ldo;你確定你要選擇這條路？&rdo;

謝橘燈毫不猶豫的點頭，&ldo;是。&rdo;

楊清川點頭，&ldo;我回頭給你拿幾張卷子，你可以提前試試手。&rdo;

謝橘燈眼前一亮，&ldo;真的嗎？&rdo;

楊清川道：&ldo;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rdo;

謝橘燈激動的兩隻手都不知道怎麼擺了。

&ldo;但你最好還是待一下初中，最少上一個初三，要去參加中考，懂嗎？&rdo;楊清川道，&ldo;雖然很簡單，但它算是一項考驗。人的一生有兩次考試算是相對公平的，一次是中考，一次是高考，這是一種體驗，考過之後會有一種成就感，而且成績好極其優異的人可以獲得學費減免，亦或者獎金，所以我覺得你最好試試。&rdo;

&ldo;我會的。&rdo;謝橘燈點頭，&ldo;謝謝楊叔叔。&rdo;

謝懷聽他們說的差不多了，才把自己特地弄的小炒端出來，溫聲道：&ldo;麻煩你了，楊先生。&rdo;

&ldo;叫我清川就好。&rdo;楊清川已經準備好筷子大快朵頤了。

因為認識的早，楊清川又是這裡的常客，謝懷索性給對方備了一雙筷子。這份細心讓楊清川覺得很感動。

隔了幾天楊清川來，身上還帶了一整份的卷子，七套，難度由簡到難，囊括了中考會考的六門課程，還有兩本書，封面很簡陋，白底，圖案是一把劍。

&ldo;歷屆白皮書。&rdo;楊清川放到謝橘燈跟前，&ldo;你先把這套卷子做了，我掐表。&rdo;

他抽出最底層的那一套卷子，&ldo;做數學和物理好了，其他的我暫時不看。&rdo;

謝橘燈坐在角落，伏案寫卷子。

她進入狀態之後是聽不到外界的聲音的，眼睛裡只有卷子和符號，腦子裡的定理飛快的旋轉，頗有種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楊清川一直以為謝橘燈之前掐錯表了，但看到她做卷子的勢頭，便知道她說的沒有一句假話，十二道選擇題除了最後一道，其他的連演糙紙都不需要，寫卷子的之後嘴巴翕動，但沒有聲音，應該是在心算。

關鍵她嘴巴動的太快了，其他人想要讀懂都難。

十五分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卷子除了最後一題的最後一問，其他全部寫了出來，雖然有些題過程很簡單，但可以看出來她的思路非常清晰，而且走的是正規路子。

中考試卷按照學生一般水平出的，所謂20分的難題，40分的中等題，剩下的全是簡單題目，考得是考生的認真，所謂給所有人一條路走，用難度把學生都難住了，這個老師反而是不合格的。

謝橘燈寫完之後馬不停蹄，開始做物理卷子。

這次，楊清川倒是開始觀察起謝橘燈的眼睛，她怎麼讀題的。

這次他直起了自己的背。

謝橘燈看題，不是一個字一個字去看的，而是一行掃過去，把重點的部分掃過，常規的陷阱部分應該在她腦海里都有一個記錄，哪些錯過，就不會再錯了，公式是什麼，數字也不用筆算，直接得出答案。

這次卷子也做的很快，但物理中考是六十分鐘，謝橘燈用了和數學一樣的時間，十五分鐘。

&ldo;停！&rdo;楊清川按下了定時器。

謝橘燈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筆，題目做完了，她剛才剛剛把卷子翻過來放好。

這時候的她看起來有些疲憊，就像一臺機器在轟轟作響之後，終於停止了自己的齒輪，而剛才所有咬合，都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