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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造成的傷口,但強迫他交歡的行為卻並不因為他的傷勢而停止,除了維持生命必要的吃喝排洩之外,江祥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和他的Zuo愛交歡上,一直做到他完全昏迷不省人事怎麼也弄不醒了才罷休,而等他一醒來就又是無止境的抵死纏綿。
“我愛你……我愛你……”江祥明摟住於拾因勤於勞動而強健又柔韌的腰,用力在他溫柔溼熱的身體內部挺動,火熱的唇在他背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咬齧的齒痕,“不要離開我……”
“唔、唔……嗯嗯……”於拾艱難地在男人身下喘息著,受傷的下身被江祥明的炙熱堅挺強硬地捅開,充滿撐破般的激痛,身子被迫隨著他的動作彈動,痛得顫慄緊繃,渾身冷汗淋漓,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即使於拾咬緊下唇不願發出示弱的叫喊和哀號,江祥明也可以從他近乎抽搐的劇烈顫抖中得知他的痛苦,伸手握住他胯間晃盪的萎靡慾望輕柔地套弄。
“唔!嗯嗯……嗚……”致命的部位忽然被整個兒握住輕輕摩擦,無法形容的戰慄狂潮湧上,於拾仰著脖子,搖晃著頭部,從死死咬緊的牙縫中發出模糊嗚咽。
江祥明另一隻手轉而攻擊他的胸膛,手指擒住胸膛上已經紅腫不堪的嬌嫩突起。
“嗚……啊……嗯啊……”酥酥麻麻的快感惹得於拾無法自抑地仰起頭,苦悶的氣流撞擊喉嚨,模糊的呻吟裡逐漸摻進甜膩凌亂的聲調,腰部開始有別於痛苦掙扎的扭動。
“不……不要……啊、啊……禽……獸……”於拾止不住地喘息,今天他已經被江祥明持續施予的過於強烈的刺激弄得昏死過去了好幾回,連番高潮後感官更處於十分敏感的狀態,熟悉的戰慄穿透了於拾的身體,讓他不自禁地逸出興奮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因官能刺激而顫抖著。
竭力想要壓抑住自己的本能慾望,於拾痛苦得連臉上的肌肉都抽搐起來了。他恨這個正在自己身上任意肆虐的男人!即使以往渴求這個人的關注與溫柔時心底深處也不是沒有恨的……即使不埋怨、不反抗,並不代表他甘心、不代表他就沒有恨。
但痛恨他卻又每每都不得不哀求他,即使是在此時此刻如此深恨著他的時候,身體仍是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無論是自己身為人的自尊、身為男人的自信、還是這具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的肉體,都已經被這個男人摧毀、掠奪,搜刮乾淨了……
這一代的近支皇族中終於有人回朝了。最先來的當然是江祥煦和莊儒文,因為他們離中京最近。最近同樣和情人曹群處得很糟糕的江祥旭得到訊息後也特意趕到顯親王府來。
見到愁苦滿面、意志消沉的弟弟,聽罷事情經過,江祥煦不禁嘆息:“我早就勸過你,別總是欺負他,他雖然老實,但人都是有脾氣的,到時你就是想挽回也許都來不及。”
莊儒文輕吻一下情人的面頰,“你這些天一直急著趕路也沒好好休息過,先下去歇會兒,我和他們談談。”見江祥煦的神色有些不願意,又加了句,“我和他們的立場差不多,也許能幫上忙,替他們出出主意,有些話你不便聽。”
江祥煦的臉霎時紅了,雖然他已經習慣情人的百無遮攔,但當著兄弟的面被情人調侃,還是又羞又臊,怕莊儒文又說出什麼沒神經的話,趕忙出去了。
江祥旭和江祥明瞪著莊儒文,目光都是又羨又妒又不甘心,心裡同時有個念頭:這傢伙有哪一點比我強?竟能讓情人順從若此?
莊儒文意識到他們的目光,臉上露出一個讓江祥旭和江祥明刺眼得恨不得一拳打掉的笑容——這是一個飽含了優越感的征服者的既幸福、又自滿的笑,“其實你們的煩惱很好解決……”
江祥旭和江祥明都精神一震,眼裡放出光來,但莊儒文很快又追加了一句:“但你們做不做得到就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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