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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婷婷在外面聽到她這話感動地說:「沒想到你能記住我媽媽說的話,雅雅。」
「醪糟怎麼做?買的嗎?」一直在做飲食文化研究的韋鈺瑩關注著夏雅妹妹大廚說的每個字。
「醪糟當然是自己做。外面買的,哪裡知道是不是好的糯米,冬天是做醪糟最好的季節,不容易壞。」說完,龔夏雅之前自己親手做好儲存在玻璃瓶裡的醪糟,拿起來給韋鈺瑩看。
隔著玻璃瓶的透明色,韋鈺瑩見著那一顆顆晶亮的糯米,米湯更是漂亮得像冰一樣,那種難以形容的單純和渾濁混合在一起又讓人感覺很純,所以說有點像冰。原來冬天做醪糟,是這樣的一種美麗的感受。
「聞一下。」龔夏雅揭開蓋子給她聞聞,打趣一聲,「別醉倒了。」
韋鈺瑩聽她這樣一說,真被她逗樂了。
這醪糟是酒,用糯米蒸出來的米酒。韋鈺瑩因此背誦起書裡面說的話:「冷水浸泡糯米,四五個小時,把米平鋪到布上蒸熟了。等溫度降下來,再放酒麴,給它悶著。這中間要特別注意溫度。——我背的,不知道難做不難做。不過,妹妹說的我懂了,冬天做最好。」
夏雅妹妹總是能把一樣美食做出來的重點一句概括,相當於一字點金,讓她韋鈺瑩最愛了。她查了多少資料都不如妹妹一個字精簡要害。
既然決定了要做醪糟的東西,想著餘婷婷媽媽是骨折,想吃醪糟又想補點骨頭,不如做醪糟燉肉。
醪糟燉肉其實不難,最重要的反而不是醪糟。醪糟只是調味。最重要的是把肉燉爛。這需要高壓鍋了。主要是因為自己太晚回來了,沒有時間,高壓鍋燉肉快。
現在明雅居里有了煤氣爐,可以用到高壓鍋。龔夏雅拿了高壓鍋,洗完肉塊,切成大塊的肉適合燉,放進鍋裡。這個肉是好肉,黑豬肉後腿,大伯拿來的。
燉肉的時候,龔夏雅同樣由於時間緊張,只能給自己和朋友們準備炒麵條了。素麵,加上雞蛋炒芹菜鋪在上面,夾一些火腿肉,夠香。
餘婷婷和韋鈺瑩發覺自己完全插不上手。
要論洗菜,她們能洗,可很快發現人家大廚洗菜和她們不一樣。不是洗的乾淨不乾淨的問題,人家大廚洗菜的時候順便摘折的菜葉菜杆子,一根根都是那麼自然好看。她們要是洗,洗出來的菜葉子大多變成半截,菜杆折完露出粗頭,難看炒出來又難吃,最終需要龔夏雅進行二次加工,更麻煩。真不如有龔夏雅自己一次性搞定。所以龔夏雅不讓她們做了。
韋鈺瑩去煮開水。
餘婷婷感覺暖和了,跑去拿茶葉,等到時候吃完三個人可以喝上一盅茶。
擺好碗筷,炒麵條出爐了。
三人吃得熱乎熱乎的。
晚飯後,餘婷婷拎著醪糟燉肉去給自己媽媽吃。
明雅居對面巷口對面,停著那輛車等她們三人走後才離開。
管奕沒想時隔多年會再奉命回來盯著明雅居,現在看完回去,和齊豐順說:「龔大廚不在,但她孫女在。董事長,那是請她孫女過來?」
「請吧。」齊豐順咳嗽兩聲說。他這都病了好多天了,幾乎靠輸液過日子。
對此,齊家的子孫有另一種想法。
第35章
「請御廚過來幹嘛?爸這是傻了嗎?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講科學的時候,應該請的是醫生而不是御廚。御廚早過時了。」齊家齊豐順的幾個兒子女兒都這麼說。
聽到主人家的兒子女兒異口同聲,管奕難以解釋清楚龔家這對特別的祖孫和一般廚師完全不一樣。
「爸執意這麼做?」齊家的長子齊隆亭, 開口問管奕。
管奕是跟隨齊豐順多年的人了,相當於張口說的話都是齊豐順的意思讓他轉述的。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