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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事兒。”
“哦。”
……
“嘖嘖,你最近的狀態很不對勁兒哦!”將兩人的互動從頭看到尾的盧棟忽然就笑出了聲,話語中帶著股掩都掩不去的猥瑣氣息,聽得錢霧就是一個皺眉,帶著點兒嫌惡地道:“怎麼感覺你講話這麼噁心?”
盧棟臉皮金剛不壞,聞言只是嘿嘿淫/笑:“對呀,我說話噁心,他說話好聽,是吧?”一邊對著賀易庭的背影努了努嘴,挑眉擠眼的樣子別提看的有多難受了,至少錢霧就覺得受不了,白了他一眼,最終很實誠地點頭:“的確是比你順眼多了。”
盧棟:“我說……”話沒說完,就被文婆婆的粉筆頭砸中了額頭,粉色的粉筆灰留在眉心中間,妥妥的中原一點紅,這次錢霧沒有救他,他也只能老師蟄伏到下課了。
賀易庭也是個小心眼兒的,下了課就嘲笑他:“多嘴多舌就該有這樣的下場。”
盧棟當著賀易庭的面跟錢霧說:“你看他真不是個好東西,沒有同學情誼。”
錢霧公允道:“佛家有云,說過罪、自贊毀他,都為業,乃屬十大禁戒,你還是要注意一些才好。”這個世界佛教盛行,許多人家裡就是信佛的,如錢家。
盧棟抽了抽嘴角,賀易庭先說了:“錢霧你家裡信佛的啊?懂這麼多。”這廝也是隻奇葩,生氣起來能好幾天不理你,好了又重新粘上來,就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錢霧搖了搖頭,說:“我不信佛,我通道。道生萬物,佛門不過道門一介分支罷了。”
“怎麼可能!佛教起源於印度,道教卻起源於我們國家,一千多年前唐朝僧人玄奘西天取經,才將佛法傳到中國來的好嗎?”一個女聲插進了話頭,是錢霧的室友蕭然。對於一個學霸而言,聽到自己的同學在常識上有這樣子大的誤區,她實在是不得不開口糾正了。
錢霧見是她,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微蹙著眉頭道:“怎麼可能?當初女媧與三大道祖創世,座下弟子三千,其中便有魔門弟子,數百萬年下來方才衍生出其他的派別門類,佛門自是其中之一。現如今雖自立門戶,各有信仰乃至教徒,然而歸根結底,都是同一道統,兩者豈可並駕齊驅?”
蕭然抿著唇,皺著眉,看著錢霧一臉“這就是常識啊,你真遜”的神色,一向來以淡定著稱的學霸森森地憂傷了,這種“我好像錯了”的感覺是腫麼回事?可是自己講的明明才是正史啊,地球才多少年,有人才多少年?錢霧說的是仙俠神話吧?“難不成你看的是《山海經》?”好像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錢霧正想問《山海經》是何物,典籍嗎?就見賀易庭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乾笑著搶先一步阻了她的話頭,輕聲道:“我週六帶你去找《山海經》,現在先閉嘴!”全然不顧錢霧愕然中帶著點兒不可思議的神情,轉頭對著蕭然,又恢復了一貫來那欠扁的孤傲表情:“你有什麼事情嗎?”看了眼她手上的練習本。只是說話的時候要不要臉色這麼扭曲啊,好像在強忍著什麼痛苦似的。
蕭然奇怪地盯著他看了兩秒,然後“噢”了一聲,忍下心底的古怪,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對錢霧說:“這個題我不是很明白,你給我講講成嗎?”作業本上儼然是今天上課文婆婆講的數學題目之一。
第17章 詭異的談話
“這個就是向量跟三角函式的結合啊,帶入cos公式裡面去就好了啊,然後再……明白了嗎?好了,吶,給你!”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都是十分嚴肅的表情,只是其中一個隱隱含著困惑,另一個則是帶了幾分糾結地問:“還沒懂?”沒道理啊,她曾經在門派的時候,雖然沒有收入室弟子,但是作為結丹長老,不閉關的時候也是會去問道宮裡給那些築基弟子們講道解惑的呀,當時可沒有誰說她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