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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帝和太子對視一眼,紛紛覺得這事兒有點古怪,這念書不是早就有了的事兒嗎?
之前怎麼沒見齊欒這般頭疼,如今這是怎麼了?
還答應了去書院念書?
是不是有點兒入戲太深了?
順帝和太子捫心自問,紛紛覺得比起齊欒來,他們自愧不如啊…
「公主殿下認定臣是個寒門出身的窮秀才,希望臣可以考取功名,報效社稷。」齊欒無奈的答道,事情真相如何,多少同他說的有點兒出入,只是齊欒專門選了順帝愛聽的話往外說。
順帝聽罷,龍心大悅,便笑著安慰齊欒,多念念書也是一件好事,「這俗話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愛卿多看看書,於兵法上也能有些進益。」
齊欒聞言抬眸,提醒道,「陛下,臣十五歲時,就用兵法勝了南疆。」
「咳……」順帝有些尷尬,「朕就是隨口一提。並非說愛卿念書少的意思。」
御書房的氣氛安靜下來,多少有些尷尬。
順帝不得不僵硬的轉移話題,「不過說起秋闈啊,朕還真有一些煩心事,這前些日子顧首輔還同朕說人才難得,這能當官的可不僅僅是要學識出眾,更要緊的是人品過關。這考察人品其實也有專門的官員去做,可學子們認識教考官,都會下意識的表現出好的一面來。」
「這件事到底還是需要朕可信之人親力親為,但朕和太子平日忙碌,錦時也忙的腳不沾地,愛卿如今在京中養傷,不如趁此機會,幫朕一個忙,看看那些學子們的人品如何,倘若日後金榜題名,可否堪當大任。」
「能為陛下辦事,是臣的榮幸。」齊欒很快就應承下來,「可是陛下,臣畢竟不是秀才,去書院念書事小,這今歲秋闈要怎麼辦?」
「這好辦,秀才的文書,朕讓錦時替你去辦,至於這秋闈……你既已經去書院念書,不如順勢就考了,也好全了小五的一點心願。」
齊欒:「……」
參加秋闈,這是順便就可以辦到的事情嗎?
齊欒總覺得陛下是在說笑,「陛下,這件事微臣恐難以勝任。」
「怎麼會難以勝任?愛卿天資聰穎,如今不過弱冠,便已是戰功赫赫的大將軍,不過是考個秋闈,不會難倒愛卿的。朕一直相信,愛卿昔日去參軍,那是因為要繼承鎮北侯的衣缽,便是不走武官的路子,能力也不會在錦時之下。」順帝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各種給齊欒戴高帽,齊欒目瞪口呆的瞧著說書一般的順帝,很想知道陛下誇得人到底是誰。
「陛下,五公主說,文臣和武官是不一樣的,臣本想提議去考武舉,公主說參加武舉的,定是自幼習武的,就如同秀才們自幼念書一樣,她擔心臣考不過別人,臣覺得的確有理,臣恐是考不過那些寒窗苦讀的學子們……」齊欒理智的開口,內心一片木然。
他雖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也實在沒想到陛下會這般的不靠譜,順勢去考個秋闈?
若是他僥倖過了,是不是明年還得再順便考個春闈?
這都是僥倖過了的情況下,大辰學子千千萬萬,單單是金陵城的秀才,都有上千人,一個地方能考上舉人的才多少?
陛下這就算要給他戴高帽,也有些太假了。
「臣只是擔心公主會失望…」
「愛卿難道是擔心考不上?你只管去考,這每年科舉落榜的也不在少數,你好好的同小五解釋,她不會不理解的。」
「陛下…臣不能落榜的。」齊欒抬起頭認真的告訴順帝,「在五公主的認知中,臣三年前已經落榜過一會,若是這次在落榜,她只怕會很失望。」
齊欒頭疼的不行,這要是不考上,五公主的眼淚不得把他給淹了?
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