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第1/3 頁)
又到了這幾個角色中最為兇殘的審判長。
白縉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主角陸亦乘。之前已經從陸亦乘的嘴巴里掏出了東西來,這一次再怎麼說,應該是沒有的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大概審判長也有自己的私人仇怨,又或者是懷疑陸亦乘還有別的花招,於是一次次都用軍棍捅陸亦乘的嘴。
反正無論是什麼原因,白縉不知道,陸亦乘也不知道,劇情也不知道,因為作者巫先根本就沒寫。大部分的讀者當時都猜測,是審判長防止陸亦乘繼續耍花招。
這一次經過了剛才的審判之後,白縉假裝看不見那鮮血淋淋的一片,而繼續做好一位副本boss的職責。可是這個他親自來做的事情,就不得不讓白縉移不開目光了——陸亦乘被審判長的隨從按著肩膀跪在地上。有了上次的操作,那些隨從似乎也知道審判長想要幹什麼,就自發地掰住了陸亦乘的下頜,迫使陸亦乘抬起頭來。
陸亦乘那一雙蘊滿寒芒的眼睛不甘又憤怒地盯著白縉,陸亦乘說:“這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然而這一次陸亦乘張嘴說話,卻很快再一次受到了懲戒。
白縉按照原著所寫,再一次將軍棍抵進陸亦乘的嘴。
陸亦乘原本要說的話就被這軍棍堵住。他也不得不被撐開嘴巴,因為之前所有人都看到,如果不乖乖張開嘴巴,審判長會敲碎他們的牙齒——在做過心理建設之後,白縉終於做到這件事了。
雖然他看起來無論是神態還是舉動都十分狠厲,但是他做完這件事的時候,一雙手都在發抖。為防止被看出來,他只能僵硬著自己的軀體,冷著面目繼續前往下一個人。
當時系統不斷地安慰白縉,和白縉說:“沒關係,你就當時敲碎死豬的牙齒。”
白縉反駁道:“可就算是死豬,這樣的事情無論怎麼樣都不敢幹吧。”好在當做完這件事之後,白縉的目光不用落在那些傢伙的身上。白縉安慰自己這些人已經死了,只是以死魂形態保留人類生理特徵而已,然後趕緊前往下一個。
所以面對主角,只用捅主角的嘴這件事,已經讓白縉足夠放鬆了。
陸亦乘被強硬地撐開嘴之後,白縉將軍棍再一次無情地塞入到對方的口腔當中。這個時候那些圍繞白縉的彈幕又紛紛亂了起來,白縉儘量不去看那些彈幕說了什麼。只是認真去做這件事,並且希望這件事能夠快點解決。
【到底什麼時候審判長能夠捅一捅我的嘴。】
【捅死我最好。】
【為什麼還沒有想到辦法去光就居?】
【天吶太澀了真的太澀了,誰懂。】
【好像一條被主人懲罰的壞狗跪在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這個時候審判長要是能夠說一句‘不準弄髒地板’我就更爽了呵呵呵。】
軍棍到底對於人類口腔來說太過艱難了。可以看得出來陸亦乘吞得很吃力。而且這力道並不柔和,還有這種令人浮想聯翩的彈幕一直飄著,在一定程度上,
陸亦乘就是在承受一種來自審判長的折辱。
但是又去看審判長的面貌,就又會覺得審判長這麼禁慾清冷漂亮的臉蛋這樣正經的神情,似乎不是在故意侮辱,而是在實施一項既定的任務。他全身上下又被這一身軍裝包裹得這麼嚴實,更是讓那些觀看的人都沸騰起來。大嚷好澀舔爆之類的話。
看到陸亦乘已經難受得眯起了眼睛,面板也因為呼吸困難而泛起了紅色,白縉覺得這一次的懲罰應該可以了。於是就將手中的軍棍抽出來。
此時一旦這樣猝不及防將軍棍抽出來,遭受懲罰而不得不忍受的陸亦乘一定會嗆咳起來。他的脊背彎曲,腦袋低垂,兩隻手已經被審判長的隨從扣在身後。
他只能這樣狼狽地低著頭咳嗽,似乎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