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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昱琛起身,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揶揄道:「我不想跟一群公雞呆一晚上。」
說完,他又側頭對溫姝顏道:「走吧。」
溫姝顏點頭,找到傅澤語後跟著傅昱琛離開。
韋君智起身送他們出門,暗道這三人像極了一家三口。明明是照顧人家溫醫生,卻偏偏要口是心非。說的好像他以前沒在外面休息過一樣。
車上,傅澤語終究撐不住睡意來襲而沉沉睡了過去,靠在傅昱琛的臂彎裡睡得正香。
「和我作對很爽?」
寂靜的車內突然響起低沉的男聲,溫姝顏足足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剛剛打牌的事。
「沒有沒有,大家都是各憑本事。」
意思是他不也和她作對了,大家都是半斤八兩。
傅昱琛自然聽懂她的意思,氣笑了,轉頭看向窗外呢喃了一句:「白眼狼。」
溫姝顏只聽見他出聲了,具體說了什麼並沒有聽清楚。她還納悶他怎麼突然就笑了。
第25章 叫哥哥
溫姝顏在傅家工作的日子說輕鬆也算輕鬆, 說難也算難。一週七天,全天無休,每天準時給傅澤語做體檢, 檢測他的身體狀況。
除此之外, 還要叫他起床,偶而還得給他帶早餐。
以至於,傅家的廚師見到溫姝顏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往傅家跑時, 露出一臉幽怨,那神情彷彿是在控訴溫姝顏搶他的工作。
傅澤語這會兒已經起床了, 正懶洋洋的撐著下巴吃早餐。一見到來人,眼睛放光,「你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
溫姝顏把東西放下走了過來:「不是吃的。」
傅澤語疑惑:「不是吃的,那又是什麼?」
溫姝顏勾起唇角賣了個關子:「秘密,你趕緊吃,吃完把藥吃了, 我就告訴你。放心, 保證你會滿意。」
傅澤語心裡雖狐疑, 但也不由的加速吃早餐。
經過溫姝顏這麼久的調解, 傅澤語的生活作息總算是糾正過來。
一日三餐按時吃飯然後吃藥。傅澤語也已經習慣了溫姝顏的作息時間,漸漸的他覺得吃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出十分鐘, 傅澤語便自覺把藥吃下, 十幾粒五顏六色的藥丸, 被他分兩次吞入。每次吃完, 嘴巴都苦得不行。溫姝顏見狀,及時給他遞了甜話梅才壓下口腔裡的苦味。
為了安慰傅澤語,溫姝顏帶著他來到後院的露天長桌上。她從包裹裡掏出一樣樣東西。
傅澤語低頭一看有竹子、糨糊、捆綁骨架用線和施放拴線等一堆東西。溫姝顏還向安叔要了些小刀、剪刀、白紙、顏料、鉛筆、毛筆、蠟燭等工具。
「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溫姝顏把一張白紙攤開,拿起鉛筆遞給他, 「做風箏。」
她那天送小糯糯風箏時,就看見傅澤語眼裡的渴望。所以這幾天她都在準備做風箏的材料。
傅澤語又驚又喜的問,「為什麼要做風箏?」
溫姝顏笑著說:「做風箏當然是為了拿來玩兒。」
傅澤語正襟危坐拿起鉛筆開始畫畫:「你都多大人了,還要玩風箏。」
溫姝顏低頭整理竹子做風箏架。知道他要面子,也不拆穿他。
其實,傅澤語這孩子跟他舅舅很像,連性子也像。都是口嫌體正直的悶騷怪,明明臉上抑制不住的喜歡,嘴裡偏偏要一本正經的裝酷。
秋天的陽光明媚燦爛,溫姝顏和傅澤語坐在後院的大樹底下,清風搖曳的枝葉間篩下一綹綹光斑,細碎斑駁灑落在女人的發稍上。
歲月靜好,陽光將這一幕點墜成琥珀,晶瑩剔透。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