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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都心事般的沉默。無趣的老趙一邊開著車一邊和前座的一個女同事說起一些笑話。

“在酒樓的洗手間裡，你到底說了什麼話了，剛才他們在上面找你一會，你自己小心一點，我看你惹到不該惹的人了。”看著老趙和前面的同事閒聊，坐在欣樂一邊的那個同事在她旁邊悄悄的耳語。

“她們有說到我什麼嗎？”欣樂這下慌了。

“他們說到了一個特種兵和一間網咖的事，後來老趙跟他們說到你的一些事。”同事告訴欣樂。

“你們在後面再說我什麼呢？”儘管同事說得很小聲，但老趙還是聽到兩人之間的一些竊語。

“哪有？”同事只笑著回答老趙。

“哎，本來讓你們住賓館，你們非要回去，這大黑天的，我一個人開車多無聊啊，看在我這個領導這麼辛苦的份上，你們每人給我說個笑話報答我。要不一個男人和三個漂亮的女人坐車上頂無聊的。”老趙沒有追問下去，作了個無理的要求。

“喂，是你說晚上公司會開車我們送回去的，我們可沒欠你。”公司裡的女同事都知道老趙是個色鬼，沒人敢跟他說笑話，狗嘴裡從來不吐象牙的，十行不離本，他的笑話都是黃段的。

“誰知道今天會下雨，送你們回去，明天還要來，多麻煩。算了，你們不想謝我，那我自己給自己說。有個男孩約女孩晚上出去玩，男孩怕女孩不答應，所以在她女朋友面前發誓，只是去玩，絕對不會碰女孩身上的任何東西。女孩就回答說，那還不如不去。哈哈哈哈……”說完老趙一個人狂笑起來。

“好笑嗎？下大雨啊，專注開好你的車。”三人一點笑意都沒有。弄得老趙有些尷尬。

回到濱城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雨還是越下越大。為了討好三人，老趙自告奮勇把三人送到家門口。“把我送到公司，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看著兩個同事都希望老趙送她們到家門口，欣樂心裡不安，在車上，老趙一直閉口不問自己到底說了程麗芸什麼話。這說明老趙一定有鬼。最怕的就是給老趙知道自己住哪，以後程麗芸要是叫人找到最天涯就慘了。

“都這麼晚了，哪裡還有公交車坐啊，我送你們回去，你們是我的員工，我得負責你們的安全。”老趙強調的這一點，讓欣樂也無奈。三人住在不同的地方，老趙只好開車在由遠至近地送人回去。把兩名同事送到家後，才輪到送欣樂，車上孤男寡女，欣樂最擔心的就是這樣，就算老趙把自己送回去，給婆婆看到也是不好的。

“你住在哪？”最後老趙問欣樂。

“我自己回去吧。”等兩個同事都下了車，欣樂忙對老趙說道，也感到有點為難，外面又下著雨，等不到車可能就要淋雨回家了。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老趙沒算找個地方讓欣樂下車。

“不要，我能自己回去。”欣樂堅決不從。

“我是想單獨跟說個事。”看著欣樂一直不讓，老趙最後強調道：“剛才你酒樓裡說了我們股東的一些不該說的話，要不是我幫你說了幾句好話，估計現在你還在B市被人扔進臭水溝裡了。”老趙顯得很平靜，但欣樂知道他是在要挾自己。

“我沒有說什麼。”欣樂為自己辯護。

“麗姐是我們公司一大股東，說白了，你每個月的工資是她發給你的，你對她說了那樣的話，就是威嚇我們的公司。在公司守則上，你也知道詆譭或威脅我們公司的都要受到處罰。看在你快要辭職的份上，我想就算了，扣掉你的工資，我也沒什麼好處。”老趙的像是恐嚇著欣樂又像是安慰著她，這讓欣樂一點防備都沒有。

“對不起。”欣樂弱弱地回答，不知覺中，老趙的開著車上了環城車道。那裡算是郊外的一部份；相對的偏僻。

“你要到我去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