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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欣樂反問。
“立下契約。”男人回答說。
“好,你有筆和紙在哪裡,我按你說的留下字條。”欣樂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碰動唐家濤發僵的身體慌亂地要找紙和筆。
“不需要,只要你用你身上的一滴血就可以了。”看著她,男人試著站起來說道。“而且這滴血是你自願取出來給我的,要真誠的對你自己發誓並決定做後取下這滴血,否則我也救不了他了。”
“好,刀在哪裡?”欣樂想不了那多了,大不了自己死了,反正她也有過這樣的打算。只要唐家濤不是因為自己而死就行。
“還不是時侯,我叫你取的時候,你再給我。先把我扶到外面,我要起壇作法。”男人說著示意她起來,欣樂有求於他,只好照著他的吩咐把他扶了起來,看來唐家濤是真的弄斷了他勒骨了,他真的也很虛若。“那他呢?”欣樂想到唐在被窩裡的唐家濤。
“就讓他睡一會,扶我到屋外去,我給他解咒。”男人很吃力地說。
欣樂扶著他到了屋外,來到屋子一角的柱子面前。男人讓她把柱子下面的一個斗篷弄開,在那裡,放著一個竹杯做成的香爐,裡面插著不少香梗。男人又叫欣樂給他弄了個凳子讓他坐下。
“這是我當年養蠱地方,我養蠱時,就和那隻蠍子立下契約。我養它三年,它要隨著十年,並聽從我使命。如果這十年內,我死了它就自由,我還是要守諾當時的契約,給它帶走一個條人命,否則我的家裡也會有人死。如果它死了,最後被它咬的人也會死。所以在死前我想找個人陪死,就是不想讓我家裡的人死,在他被咬之前你是最後一個被毒,我已經害了你,所以不想你死。現在,你去幫我把我的東西取過來,我要跟它改一下契約。”男人指著一個角落的板牆上的一個小包讓欣樂去拿過來。
知道了吧,養蠱害人也害自己。欣樂很想對他說這句話,其實不然,一般養蠱師就是害人害己,因為養蠱在身上,在一定時間內,若你不放蠱去害人,那麼蠱毒會反噬在養蠱人身上的。這就是世人公認蠱術是東南亞兩大邪術之一的一個原因。
男人接過欣樂拿來的那個包,從裡面拿出一沓沙紙,還有兩個卜卦用的竹杯,把紙鋪在香爐面前,放上竹杯,然後令欣樂找來火柴,燒三柱香點著後插在香爐裡,又打來一瓢水放在香爐前面。欣樂站在他後面聽他嘴裡唸唸有詞,又拿起兩個竹杯透擲在紙上。每次擲杯時,男人嘴裡就會念“陽誥(這是個諧音字,我問過蠱師,他們說只會念,不會寫,聽起來是念‘高’音,知道的朋友可以提一下啊),陰誥,最後是寶誥。”
男人擲杯五六次後才停了下來,回頭對欣樂說道:“它答應改契約了。我和它之間還有一年半的契約。現在我要你答應我,這件事不能報案,你能說到做到,並把你的血滴進香爐裡。如果你是真心做到,那麼我會解下他的死咒,如果你反悔,在一年半之內,你也會死去。如果你非要報案,那你可以現在走了。”
“不,我做到。”欣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男人掏了掏他手裡灰白的布包,找到了一把小小的錐子,自己先在自己的手指頭上刺了一個小口子,然後把冒出來的血滴進香爐裡,接著再把錐子遞給欣樂。欣樂猶疑了一下,也咬著牙挑破自己的手指頭,把血滴進香爐裡。看他做完了這一切,男人又是念念有詞的擲杯。直到這個邪惡的古老儀式完畢,男人讓欣樂把東西收起來,放回去。並讓欣樂把他扶回房間。
欣樂這時才想起唐家濤,用手去試探一下,他的全身已經僵凍了。嚇了一跳,叫對男人說道:“他已經死,你不守信用。我要跟你拼了。”情急的欣樂跑到門外抓起那根被折彎的槍管。
“我還沒救他呢,當然還不能醒過來。”男人看著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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