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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幾個蛋糕的査敘不餓,飯桌上基本都是祝慎用筷子發出的聲響。
「明天開始我要去公司了,一樓你可以自由進出,二樓除了你房間別的不能進,至於花園你可以看但不能動手。」査敘一邊說一邊看祝慎吃蝦。
祝慎吃蝦不想弄髒手,蝦尾巴連殼放在嘴裡,舌頭動了動,沒幾秒的時間蝦殼就乾乾淨淨的吐出來了。
「別看了,這是我獨門絕技,不輕易外傳。」注意到査敘的目光,祝慎頗為得意嘚瑟道。
「一般人舌頭也沒你靈活。」
「你謙虛了。」祝慎撇撇嘴,他母胎lo都能做到,査敘綠信一千多號人,那舌頭櫻桃梗打結還不輕而易舉,在他面前裝啥呢。
「我確實不會。」査敘說完好像聽到祝慎小聲切了一聲,但沒聽仔細,當他看向祝慎時,對方正在夾鱈魚,一心忙飯。
祝慎還想說兩句的時候,他手機震了下,有訊息進來了。
他點了下看到是譚鬱飛發來的語音,本想上樓再聽,結果沒關螢幕,夾菜的時候手肘蹭了一下,不小心點到了語音。
「遙遙答應和我吃飯了!!小慎我好開心啊!今天見面都忘記問你婚後生活怎麼樣了,我看査敘來接你,還給你買蛋糕對你挺好,不像你之前說他花心每天晚上都帶不同人去酒店,每月還在家裡開那種party。」
「而且他人吧,看著比較正派,不像私生活那麼亂的。」
「你也知道那些營銷號就喜歡亂說,你現在和他結婚住一起,應該能看出些細節吧。」
語音條放完會自動播發下一條未讀的語音條,祝慎因為第一條太過社死,僵在那忘記了點停,於是就這麼一直聽到播完語音條。
坐在他對面的査敘,肉眼可見的臉色一點點黑下來,都快和他下午吃的黑巧蛋糕一個色了。
祝慎一時間收到這麼多資訊,想不出怎麼解釋,於是隻好在査敘快要殺人的目光中,憋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帶人去酒店?家裡開那種party?那種是哪種?」査敘放下筷子,對著那雙可憐又委屈的眼睛,硬著心腸質問道。
祝慎暗道一聲糟糕,於是原本在眼眶打轉的眼淚,成兩條直線從臉上落了下去。
視線被淚水沁得模糊,祝慎桌下摸了摸半飽的肚子,於是決定把鍋全推別人身上。
「我和祝遙不熟,他……他喜歡祝遙,那肯定不喜歡我,我沒說過這些話,也許是……祝遙告訴他的吧。」
査敘不是好糊弄的人,他對祝慎的話不相信,但看人哭得眼淚吧嗒吧嗒落在桌上,沒忍住還是抽了張紙巾遞過去。
祝慎再接再厲,抽抽泣泣地解釋。
「我看了那些營銷號說的跟真的一樣,有圖有影片,我一個私生子和你又不熟,我嫁過來我害怕。」本來祝慎是裝的,但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嫁給了渣男,寄人籬下,工作沒了存款沒了,連最疼他的大爸小爸都沒了,越來越委屈,哭得越來越真。
在祝容峻提出聯姻這事後,一向低調的査敘忽然網上多了很多對他詆毀的言論,但因為公司第一時間公關掉了,査敘並沒在意,他沒想到祝慎會看到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並且會信以為真。
「那些都是假的,我沒做過。」査敘身邊要在意的人很少,他和祝慎不算很親密,但名義上倆人是夫夫現在住在同一屋簷下,他應該要好好解釋,可他才剛開頭,看到祝慎哭得越來越狠,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
「再哭菜就冷了,冷了就不好吃了。」査敘一邊抽紙給祝慎一邊不熟練地哄著,「或者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聽到吃,祝慎立刻就收住了眼淚,他哭得鼻頭都紅了,那慘兮兮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