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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嚴箏不知有沒有聽出她的糾結,給了一個叫她慶幸又悵然若失的答案,「下一站英國,夏初哥可能會在這裡待久一點,他這次跟我們過來的目的是試鏡,一個法國導演的文藝片,順利的話他直接留在這裡等開機。」
說到這裡,他話音一頓,把袋子裡最後一個盒子遞到她面前,是一雙完美搭配她今天裙子的平底鞋:「把鞋換了吧,省得再摔一次,得不償失。」
第十五章 飛蛾撲火的浪漫和決絕。……
祁姍穿來的那雙高跟鞋右腳斷了跟,在她一隻腳扭傷的前提下,另一隻腳踩著細高跟行動顯然不明智。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會白收嚴箏的東西:「多少錢,我給你。」
嚴箏看出她不想欠自己人情,反正雙方都不差這點錢,便沒在要不要方面堅持:「買的急沒看價格,你隨便給。」
他又在她面前蹲下,把後背遞過去:「上來,揹你回去。」
有前任關係的兩個人這樣確實不太好,可祁姍在腦補了自己在前面蹦讓嚴箏圍觀和他面對面扶著她的畫面後,果斷選擇了這種好歹不算太尷尬的模式。
「我有變重一點,應該沒問題吧……」祁姍小心翼翼地趴到他背上,她其實沒胖,可嚴箏現在瘦得她不大有安全感。
當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嚴箏再單薄也是男人,而且常年練舞,舞臺教科書不是白叫的,他穩穩地背著她前行,用實際行動表明擔負她這點重量綽綽有餘。
祁姍突然有點不好意思剛才懷疑他了。
「其實你可以稍微吃胖點,再為了舞臺上好看總得健康優先。」她趴在他肩膀上,要不是用自己的手墊一下,百分之百被這傳說中的名品直角肩硌得下巴疼,還有他的腰,即便隔著一層衣服能感受到繃緊的腹部肌肉,但183的大男人,腰圍比她粗不了多少也有點過分了。
「嗯,我知道。」嚴箏把她往上顛了顛,確保不會硌得她太難受。
祁姍:「……」怎麼回事啊這人,她明明是擔心,搞得和她不識好歹嫌棄他一樣。
「你給我處理扭傷那麼熟練,你們平時練舞是不是經常會受傷?」無奈,祁姍把關切表述得更直白了一些。
「也還好。」嚴箏似乎不太想說相關話題,在包間門口把祁姍放下來,「你出來多久了?」
「大概二十多分鐘……怎麼了?」祁姍不解嚴箏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嚴箏答非所問,「二十分鐘……應該不至於給你哥收屍。」
「誒?」
祁姍一愣,沒待她回過神來,嚴箏已經推開了包房的門,裡面果然是一副完全失控的景象。
只見她的前男神夏初夏影帝正端著一杯沒怎麼動的紅酒往她二哥的高濃度洋酒瓶子上碰:「來來來祁少,我們東北有句老話,叫感情深一口悶,你再走一個。」
祁諾一來沒見識過中國的酒桌文化,二來剛才已經被灌了不少,本來口音就詭異,這會兒幾乎到了不是精通中法兩國語言根本聽不出他在說什麼的程度:「初初……剛才就一直只有我一個人喝,你也不喝啊……」
「他說啥?」夏初這個英語都停留在只認識26個字母的水平自然更不可能聽懂,嚴箏剛進門就被抓成了翻譯,把祁諾的意思表述清楚不算完,連帶著還要收拾殘局,「夏初哥,你怎麼又把人喝成這樣?」
他這話夏初可不愛聽,玩夠了一般把高腳杯往桌上一摔:「什麼叫我把他喝成這樣,我就陪了兩口,全是他自己喝的。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我今天剛認識他,就舔兩口的交情,他自己覺得和我感情深,怪我咯?」
這位現年35歲的影帝一貫有自己的思維閉環,根本不適合用正常人的邏輯和他較真,嚴箏跟他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