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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床上的帷幔要用什麼布料,想要在上面繡上什麼圖案;比如屋子裡的傢俱需要什麼圖案;比如靠枕的形狀、顏色與圖案,床單的材料與顏色、圖案;比如院子裡想要種什麼花草樹木,想要怎麼佈局;比如的是的院子整體的風格……
默默看得有趣,也會蹦蹦跳跳地跟在額娘與姐姐身邊幫忙出出主意。
不過這院子是喃喃以後住的,所以一旦默默的想法與喃喃的起了衝突,張櫻永遠都是無條件站在喃喃一邊。
就連她自己提出的一些建議,若喃喃不喜歡,她也絕不堅持。
默默是有些不高興啦,但在聽說以後她也會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隨意佈置的院子,她一下就高興起來了。
同時,還會興致勃勃地與自己的額娘、姐姐分享自己對院子的暢想。
啾啾已經可以自己在地上走幾步了,所以常常是張櫻母女三人在某個地方或坐或站或蹲地圍在一起討論某個細節,啾啾就在一旁恩恩啊啊地「鼓勁兒」。
有時候,他也會提出一些屬於自己的建議。
比如在張櫻拿出好幾種布料的時候,異常興奮地指著其中一塊花色異常鮮艷的布料直叫喚……
理所當然地,他的建議得到全票否決。
啾啾雖然人小,但脾氣大啊。
每次自己的提議被否決後,他都會氣哼哼地扭過身子跑開兩三步,然後一屁墩坐到地上,氣鼓鼓地等著張櫻過來哄。
哄他也簡單——
只需將他看中的布料等物送給他,他立刻就能衝著額娘和姐姐揚起笑臉。
每到這時,張櫻三人都會樂不可支。
啾啾卻有些人來瘋的潛質,看到額娘和姐姐笑了,他就會笑得更起勁兒,甚至還會一邊含混不清地喊著「額娘」、「姐姐」,一邊手舞足蹈地蹦躂。
因為有了啾啾在旁邊,母女三人佈置房間的時候都多了幾分歡笑。
許是和在意的人一起親手佈置自己未來的住處很好玩,沒幾日,喃喃臉上的笑容就多了不少,人看著也精神了很多。
張櫻很是鬆了口氣。
不過在院子佈置好之前,先到了除夕宴。
今年的除夕宴沒什麼稀奇,甚至因為年玉袖已經從宮裡離開,連宮宴上排出的節目都少了幾分可看性,讓人索然無味。
不少人在見到年玉袖後,還會與她說起往年的節目。
年玉袖很喜歡這種被人追捧的感覺,也高興於自己排出的節目受人歡迎,所以便與前來搭話的人多說了幾句,也分享了自己知道的一些節目。
這下不得了,圍到她身邊的人就更多了。
福晉往她那邊看了一眼,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她並非見不得年玉袖出風頭,只是與年玉袖接觸的多是各家側福晉,這些側福晉若是從年玉袖這兒取了經回去爭寵,她這個四福晉與其他嫡福晉交流的時候難免受到影響。
再者,也可能影響到雍親王府的名聲。
她視線一直落在年玉袖身上,自然引起了張櫻的注意。
張櫻聽了幾耳朵,竟覺出了幾分趣味。
年玉袖說的那些舞蹈節目與她自己的一些點子,確實都是極優秀的創意,若是原樣還原,確實能引起一些小轟動。
畢竟不管在什麼年代,美,總是共通的。
福晉看了張櫻一眼,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卻還是讓身邊的引燈去到年側妃身邊,附到她耳邊說了幾句。
但等引燈都回來了,年側妃仍與其他側福晉相談甚歡。
顯然,年側妃根本沒把福晉的話當回事兒。
不是沒把福晉當回事兒,而是沒有將福晉的話當回事兒。因為她以自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