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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們別說了,我大嫂也是心疼孩子。」
但當晚,年玉袖還是沒吃飯便直接睡下。
等到一覺醒來,年玉袖發現,自己生病了。
她摸了摸發燙的額頭,看著宮女手中黑乎乎的中藥,害怕地往後縮了下。
「生病了怎麼不喝藥?」
年玉袖一愣,抬眼望去,竟發現四阿哥就站在自己床頭。
年玉袖委屈地落淚:「這藥很苦嘛……」
胤禛嘆氣:「你以前難道沒生過病,沒喝過藥?」
年玉袖小聲開口:「妾身以前生病,都是父親親自餵的。」
胤禛看著年玉袖瘦巴巴的臉,對上她委屈眼神,遲疑半晌,到底坐到了床邊,從宮女手中接過了藥碗。
年玉袖眼神一亮,偷偷抿唇笑了起來。
胤禛將她表現收入眼底,頓時心裡發軟:「行了,爺親手餵你喝藥,可不能再推辭。」
年玉袖輕輕點頭,看向胤禛的眼神充滿了信賴。
胤禛頓了頓,這感覺好像還不錯。
不過,也就這樣了。
胤禛想到已經死去的李月榮,她當年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如此,後來呢?卻發現是個暗中對自己親生孩子下手的惡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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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櫻可不知道年玉袖那邊發生的事兒,她之前寫給錢億的信件終於有了回信。
只是錢億正剛從海外回來,之前在船上生了一場病,如今正在調養,等去新疆只怕要等不少時間。
張櫻自然不會讓舅舅拖著病體去新疆。
但她很快想到了兩個更好的人選——
錢億的兒子,也即是張櫻的表哥。
雖然在錢家抬旗之後,張櫻的兩個表哥便被錢億留在了江南與蒙古等地,但當年他們也是跟在錢億與張櫻身後南來北往,又是張櫻手把手調、教培養出來的,做生意的本事不比錢億差。
只是也不知是被張櫻的鋒芒傷到了,亦或者從小跟在父親身邊奔波,導致對安定的生活生了嚮往,總之錢億的兒子一個比一個宅,都喜歡紮在一個地方後就不挪窩。
但偶爾讓他們出一趟遠門,他們還是願意的。
於是張櫻給錢億的回信便提了此事。
錢億收到信後,也
覺得自家兒子待在一個地方享福,自己卻要天南海北地到處跑,委實不成樣子,於是直接給幾個兒子分別去了一封信,將他們全都趕去了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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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個轉眼,便到了六月。
喃喃今年也八歲了。
作為喃喃第一個在自己院子過的生日,張櫻還是很看重的。
她趁著喃喃去上課的時候,親自帶著啾啾將喃喃的院子佈置一新,又讓人準備了一個大蛋糕,還有一身自己設計的騎裝當做生日禮物。
除了周歲,之後的幾次生日一般都是張櫻和幾個孩子,最多再加上福晉與胤禛二人小小地慶祝一場就夠了,但這次宴會,張櫻特意給錢家去了一封信,讓他們過來為喃喃慶祝生日。
雖然每年逢年過節都能見到舅姥爺一家,但大多時候,幾個孩子都沒辦法與舅姥爺一家接觸太長時間,因為還有更多的客人需要招呼。
而且每次上門的多是錢億與錢舅媽,偶爾還能見到表舅與表舅媽,但舅姥爺家的同輩孩子,除了喃喃身邊那個小表姐以外,幾個孩子便再沒見過了。
因為這個小表姐性子不錯,幾個孩子對錢家其他孩子也充滿了期待——
為了得到更好的教育,也為了孩子的健康著想,錢家的小輩都留在了京城。
然後,幾個孩子見到了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
兩孩子只比啾啾大一歲,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