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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康熙對良妃有過些許感情,但如今三年過去,在群新人的痴纏下又還能剩下多少?何況宮裡還有與康熙感情更好的惠妃、宜妃等人,良妃在康熙心裡本也排不上多重要的位置。
再說了,就算是在康熙對良妃感情最深的時候,良妃在他心裡也絕比不上自己。
胤禩卻將良妃的位置放在了自己之上,為了趕時間,竟然連親自與他說聲都不願意。
換個兒子這樣做,康熙未必會多想,但誰讓這樣做的是胤禩呢?
康熙對胤禩早有不滿。
若只是如此,康熙即便對胤禩不滿,對胤禩而言大約也是蝨子多了不癢,父子二人都不會放在心上。
但問題在於,胤禩祭祀完良妃之後,許是想要再陪良妃說會兒話,又或者估摸了下時間,覺得自己此時迴轉也只能與返程的康熙相遇,到時也不過白白跑了趟,平白多走段路而已……
——這裡就不得不說,易地而處,胤禛絕對不會覺得這段路是白跑趟。
可胤禩不但這樣覺得,他還特意讓人給康熙帶了口信,說自己要在湯泉處等著康熙行人,等會和後再起回京。
關鍵是,胤禩自己可能是為了自己之前的不告而別向康熙道歉,他還特意買了兩隻海東青,讓人給康熙送去。
但等口信兒與海東青起送到康熙面前的時候,兩隻海東青奄奄息。
康熙勃然大怒,當眾說這是胤禩對自己的詛咒!
他也沒什麼心情再巡視塞外了,邊讓人去將胤禩抓住,邊立刻命人收拾東西折返,等見到胤禩,他當場痛罵——
「子系辛者庫賤婦所生,自幼心高陰險。聽相面人張明德之言,遂大
背臣道,覓人謀殺二阿哥,舉國皆知。伊殺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無奈,將不可冊立之胤礽放出,數載之內,極其鬱悶。胤禩仍望遂其初念,與亂臣賊子結成黨羽,密行險奸,謂朕年已老邁,歲月無多,及至不諱,伊曾為人所保,誰敢爭執?遂自謂可保無虞矣。」【註:引用資料】
竟是將謀害胤礽與復立太子的鍋,全扣在了胤禩頭上!
康熙仍舊覺得不夠,又將所有皇子與隨行大臣召到面前,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先是扣下不孝大鍋——
「藐視朕躬,因憤怒,心悸幾危!」【引用】
緊跟著放出狠話——
「自此朕與胤禩,父子之恩絕矣!」【引用】
胤禩當場暈了過去。
等甦醒過來,康熙行人早就離開了湯泉,此地唯獨剩下了胤禟。
胤禩從胤禟口中終於弄清楚了緣由,當即寫了奏摺為自己喊冤。
然而康熙完全不搭理。
胤禩急怒攻心,竟直接病倒了。
這病從十二月直病到了來年,好不容易有所好轉,又得知康熙召見,當場停了他貝勒爵的食俸,之後又停了胤禩及其身邊人的俸銀俸米。
胤禩病情加重,竟到了無法起床的地步。
康熙卻毫無反應,活似生病的不是自己的兒子樣。
第92章
但胤禩被康熙單方面「恩斷義絕」, 給雍親王府也帶來兩個不那麼好的影響。
其一是,胤禩送去的兩隻海東青出事兒,胤禛成了頭號嫌疑人;
其二則是, 本來定在十二月的弘暉的婚事,不得不低調帶的進行,唯恐戳了康熙的眼窩子。
但人生三大喜事, 婚事就在其中。
弘暉又是雍親王府的嫡長子,他的婚事就算想調, 也不太可能低調得起來。
而且這是人生中僅有一次的大事兒,胤禛與福晉也不想要委屈了弘暉, 於是這場婚禮就算人人都看出了雍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