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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子,想來像你這樣的狗他是不屑於收買的。來你的主子只有江泥鰍那條臭蟲了,那天和老子飆車的正是那個龜兒子,哼!你是指望那條臭蟲給你做主吧,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你在他眼裡就是一條狗,一條可以為他服務聽他指揮的狗。俗話說打狗也得主人,但是老子就是不給他這個主子的面子他也不會把老子怎麼樣,給你個機會,給那條死泥鰍打電話。”木成林冷冷地說道。
木成林的話像一把重錘砸在了王文斌的心頭,正如木成林所說的那樣,在江浩然眼裡他就是一條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木成林剛剛說的也是實情,他老子雖然是鹿城組織部副部長,也是副廳級高官,但是在木家的眼裡什麼也不是。
到王文斌的猶豫,木成林的腳狠狠滴在王文斌的頭上擰了擰,冷酷地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我倒要那條死泥鰍敢不敢為你出頭,他不是號稱過江龍嗎,他不是瞧不起老子這頭豬嗎,今天是老子落了他的皮面還是他打老子的臉。”
王文斌直到今天是不會善了了,如果江浩然不出面的話,自己今天恐怕要橫著出這個包間了。王文斌趴在地上從上衣兜裡掏出手機,快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冷酷的聲音:“怎麼,有訊息了?”
“江少,木少木少他知道我為你做事了。”王文斌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現在在哪?”沉默了半響江浩然繼續問道。
這句話給了王文斌很大的希望,急忙說道:“我們在慶豐園!”
“木成林在哪?”
“也在慶豐園!”王文斌回答道。
“嗯,我知道了!”說完電話便結束通話了。
這是什麼回答,木成林為了殺雞儆猴,命令王文斌將電話的擴音開啟,音量也調到最大,所以剛剛王文斌同江浩然的通話在場所有的人都聽了個真真切切,而江浩然最後那句模稜兩可的回答也令所有人費解。‘我知道了’這是什麼回答,到底是為不為王文斌出頭。
“來你的主子是不打算為你出頭了,你怎麼辦?”木成林冷笑著問道。
“你胡說,江少很快就會來的,他剛才已經問了地點。”王文斌歇斯底里地吼道。
聽到王文斌的吼聲,安義怒氣衝衝地走過來照著王文斌的肚子就是幾腳,同時怒聲罵道:“你個白眼狼,老大是怎麼對你的,的良心都被狗吃了。老大說那個狗日的東西不會來就肯定不會來,吼個鳥。”
到王文斌被安義踢得像個卷蝦一樣,口裡鼻子裡都是血,整個人被打的面目全非,木成林淡淡地說了一句:“安義,行了。”
聽到木成林的話,安義立即停止了動手,迅速站在了木成林的身後。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我知道你很不服氣,不相信我說的,不信你再打個電話試試。”木成林不屑地說道。
王文斌依舊不死心,抓起手機找到江浩然的號碼迅速撥了過去。
“嘟嘟嘟”一陣忙音過後,一個很甜美的聲音說道:“你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王文斌不死心地再一次撥了過去,結果同樣是無人接聽。
第三次王文斌將電話撥了過去,這一次很快有了回應:“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這一次王文斌徹底絕望了,他知道自己徹底被江浩然當成了棄子。王文斌傻眼了,原本在木成林這個小圈子裡,他的地位並不低,由於能說會道善於溜鬚拍馬,所以儘管王文斌的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組織部副部長,但是在木成林的這個小圈子裡他的地位堪比安義。
但是王文斌這個人極具野心,他認為木成林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是不會有出息的,所以當江浩然拋來橄欖枝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投入了江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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