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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卓搖頭，&ldo;我可以一心二用。&rdo;

&ldo;重點不是一心二用，而是從今天中午吃飯開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rdo;白曦把他的手從方向盤上移開，&ldo;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我們之前約定過的，在大事上不許隱瞞彼此，否則吃火鍋沒有肉。&rdo;

&ldo;在關於異能者和地下倉庫的大事上，不準隱瞞彼此，現在還可以再加上第三實驗室。&rdo;韓卓糾正，&ldo;但這件事和他們都無關，純屬我的……私人問題。&rdo;

&ldo;私人問題？&rdo;白曦對這個答案有些意外。

&ldo;對不起，但我真的不想說。&rdo;韓卓歉意地看著他：&ldo;就讓這件事永遠留在我心裡，好不好？&rdo;

車裡很安靜。

過了很久，白曦才點點頭：&ldo;嗯。&rdo;

&ldo;謝謝。&rdo;韓卓笑了笑，輕聲道，&ldo;走吧，開會要遲到了。&rdo;

車子重新匯入馬路中央，cd機裡播放著和往日一樣的歡快鋼琴曲，抵達公司後，韓卓也照例幫忙拿起外套和電腦，一路送他進了辦公室。

似乎一切都和從前一樣。

會議室裡，合作方推過來一份檔案：&ldo;我們趙總覺得這份合同還可以再改一改，具體都已經圈出來了，白總您先過目。&rdo;

白曦向後靠在椅背上，手裡轉著一根筆，說：&ldo;哦。&rdo;

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ldo;除了這些，還有哪裡要改嗎？&rdo;白曦繼續發問，他語氣冷淡漠然，態度吊兒郎當，臉上亂糟糟寫滿八個血淋淋的鮮紅大字‐‐爸爸現在心情不好。

合作方識趣地收回合同：&ldo;那我們再和趙總商量一下。&rdo;他們當然不怕白曦這個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但架不住對方頭上還頂著個爹，白博陽啊，那可是業內數一數二的大佬，沒有人願意主動招惹。

會議提前結束，幾名女員工在休息室裡沖咖啡，順便興奮討論剛才白總開會時的表現，簡直帥到爆炸，懶洋洋一低頭一抬眼，對方立刻潰不成軍、主動認輸。

&ldo;就是，那份合同已經改了多少次，都快賠本給他們做了還不滿意。&rdo;宋筱筱說，&ldo;也就仗著白總脾氣好，換成是我，早就回家告狀了。&rdo;

&ldo;你不是白總，但你可以追白總呀！&rdo;立刻有人笑著推她，&ldo;哎，說真的，有沒有賊心？&rdo;

&ldo;我才沒有呢，明明就是你自己對白總心懷不軌！&rdo;

&ldo;你！&rdo;

&ldo;你你你！&rdo;

&ldo;閉嘴啦！哎呀被人聽到了，小聲一點小聲一點！&rdo;

青春萌動的女孩們嘰嘰喳喳，彼此分享著臉紅而又青澀的小秘密，休息室裡洋溢著年輕的活力和暗戀的粉紅，太過酸甜美好，連路過的韓先生都忍不住笑了笑。

白曦站在對面幽幽地看著他。

&ldo;要喝咖啡嗎？&rdo;韓卓停住腳步，看著他手裡的咖啡杯。

&ldo;你在笑什麼？&rdo;白曦問。

韓卓想了想：&ldo;……時刻保持微笑，這是公司規定。&rdo;

那是給前臺的規定！

白曦很想用咖啡杯敲韓先生的頭。

但是他沒有。

因為無論哪種身份，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