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身不受束,意不受縛(第2/3 頁)
於婉一直在候著兩人,聞聲出來,詢問事情怎麼樣了,年富力等陳傳走開後,回了內屋,將情況說了下。
於婉聽後心裡擔憂,埋怨說:“你就答應小蟬了?練壞了咋辦?孩他爸你也不攔著點,孩子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好。”
年富力搖頭說:“這小子主意正,攔不住的,我要在這事上能幫而不幫,說不定得恨我一輩子。”
於婉唉了一聲,“蟬兒的脾氣,和二姐一個樣。”
陳傳洗漱過後,回了房間,想了想,坐在床沿上閉上了眼睛,試著用“第二我”去觀察外部。
開始沒什麼感覺,可隨著意念的集中,卻是模模糊糊感覺到了什麼,不過很不容易,注意力稍一分散就感覺不到了。
不過他卻覺得有門。
要知道練技擊的人,可不只會是一對一,可能是以一敵多,有時候還可能遭遇到各種暗算,要是能多個視角觀察外部,那就可以避免很多危險。
或許現在他還做不到,但等到以後與第二我聯絡更加緊密後,說不定就能實現了。
知道火候未夠,他也沒再繼續,起身拿了一本書過來翻看,直到老時間這才拉燈睡覺。
一夜過去,第二天他準時起來,等洗漱好走到客廳裡,見飯桌上用菸灰缸壓著一個紙條,挪開後拿起一看,見那是年富力留給他的一個地址,下面附註人名。
他回房間翻了下地圖,大概確認了位置。
解決好了早飯後,他帶上常用的挎包,換了一件穿舊的青灰色外套,就騎車出門了。
年富力給他的地址位於城西,騎車也就半小時的路程,從地圖上看,再出去幾里路就靠近城郊了,那裡遍佈著一些廢舊廠區,陽芝市本地人都知道是鐵鏈幫的地盤,不過鐵鏈幫的人一般白天不會出來。
這裡房屋建築老舊凌亂,充斥著各種私改屋棚,一直延伸到馬路上,歪斜的電線杆上到處掛著晾曬衣服,十分影響視線,道路也是坑坑窪窪,凹凸不平,還有人隨意向外潑灑汙水,有的時候是從上方潑下來的,他只得小心翼翼的騎行。
而這一片的門牌號碼不是沒有,就是很難辨認,他也只能走一路問一路,尋找了好久,才在一個巷口的木電線杆上找到一個“拳之家”的簡易木招牌,上面還畫了一個向裡的箭頭,對照了下地址,應該就是這裡了。
由於過道狹小,還七歪八扭,不得已他只能下車推著車慢慢往裡走,出了這一條巷道,眼前是一片較大空地,像是操場,右邊是兩扇破敗的鐵皮門,對面是一個三層鋼筋水泥樓,遠處依稀能望見一箇舊水塔,看模樣像個廢棄的小學校。
這時他聽到砰砰擊打沙袋的聲音,感覺很有力度和節奏,他高聲問了句:“請問,餘先生是在這裡麼?”
擊打沙袋的聲音停下,從樓裡面跑出來一個綁著拳帶,上身赤裸的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肌肉線條清晰,只是看著十分精瘦,見到他後,問:“你是來學拳的?”
陳傳說:“我來找餘剛餘先生的,請問他在這裡麼?是我姨夫年富力讓我來找他的。”
年輕人一聽,討好的說,“哦,原來是陳少爺。”他回頭高聲說:“師父,是年隊長的外甥。”樓上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讓他上來。”
年輕人側過身,說:“陳少爺,這邊走。”又說:“陳少爺,車就停這,不用鎖,沒人敢來這裡偷的。”
陳傳說:“我不是什麼少爺,叫我陳傳就好,不知道小哥怎麼稱呼?”
年輕人說:“我叫陸苛,是餘師父的徒弟。”他又強調,“不是學生,是徒弟。”
陳傳聽懂了,徒弟不只是傳承技藝,也是要照顧師長身後事的,親密度不是一般學生可以比的。
他把車停好,就跟著陸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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