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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安吉爾？」

「不，安吉爾是我分裂出的附屬人格，一直以來她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只擁有我的部分記憶。」女人的笑意收起，雙眼猛地化為一道肅殺之氣：「而我，我是張晨曦，一個來自於另一個時空的靈魂！」

法蘭克福雖然熟悉黑暗魔法，但對於多重人格這種專業術語卻是似懂非懂，但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名叫「張晨曦」的女人似乎才是真正的安吉爾。

法蘭克福可以感受到張晨曦的身上似乎擁有著一種令人生畏的東西，這種東西很像黑暗世界裡的大佬，狠辣，狡猾還有絕望。

不錯，張晨曦的眼神裡透著一種絕望，好像在她眼裡一切都沒有生機。這種人，應該是那種不畏懼死亡的人，因為他們的靈魂好像已經死亡了。

「記憶告訴我，你活了三百九十年，那麼你告訴我，活那麼久有意思嗎？」張晨曦雖然沒有安吉爾好看，但她的眼睛，她的眼睫毛卻有一種特殊的靈氣。

被張晨曦這麼一問，法蘭克福也是一愣，他張了張嘴道：「人當然越活越久越好！」

「可你那樣不人不鬼的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張晨曦再一次露出笑意：「你難道不覺得，死亡是一種解脫，一種新生，是一個結束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人只有長生不死才有一天能超越成神！」法蘭克福有些激動道。

張晨曦卻終於笑出了聲，笑得很放肆，很狂野，她仰天大笑道：「安吉爾啊安吉爾這個世界比我那個世界還要瘋狂，你能不能承受得了啊？」可她突然又表情像個惡魔一樣看向法蘭克福道：「不過這個世界，很適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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