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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一晃之間，她在地獄已經待了四年，在這裡的收穫遠大於她在人類世界的收穫。因為地獄裡的亡靈是部分種族的，死了就是死了，只有強者和弱者的區別，沒有其他。

聖光雅幫安吉爾整理了下衣衫，隨後手突然頓住道：「晨曦，你是不是要走了？」

安吉爾低頭看向她，說來也奇怪，她明明死了卻還長了個頭，如今居然比聖·光雅高了一點點，她輕輕嗯了一聲。

聖·光雅不由從身後抱住她道：「我們還會見面嗎？」

安吉爾道：「說什麼傻話，我會請求魔神讓你隨我離開！」

聖·光雅搖搖頭：「不可以的，人間已經不適合我生存了，除非我附身在別人身上，否則」

「總有辦法的！」安吉爾道：「若是我能成為法神，就有資格接你走！」

聖·光雅理了理她的髮絲道：「你很努力就好，但是別把自己逼得太緊，我我真的不想看你再回來，那樣剛好說明你又被人殺死了！」

安吉爾摟她進懷裡道：「相信我，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我知道我那是叛逆，倔強，甚至帶一些狂妄，但如今的我更懂得收斂鋒芒了！」

「況且」她親了親聖·光雅的額頭道：「我向你保證過就算是惡魔，我也要做個善良的惡魔！」

實際上，安吉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懂不懂得善良，她融合了記憶，知道前世是個連環殺手，可連環殺手的定義往往與善良絕緣。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對聖·光雅到底是愛還是不愛！在她的思想中，她只是認為聖·光雅是自己最該珍惜的人，而答應珍惜人的話就一定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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