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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作為男朋友的第一次。」
祖荷滿意了,攬著他一起往停車場走。她雖然言語活絡,喻池能看出難掩的疲色,讓她車上眯一會。
路上補了會覺,到酒店祖荷沾床就來了精神。越過某一層親密界限後,兩人越來越默契,一個眼神就能點燃彼此。
喻池像上次只給剝除上衣,而祖荷依舊無拘無束;起先也只如上次盤著他的腦袋,戰慄是對指尖與舌鋒的認可,她便即興扶著床頭牆壁,騎臉而上,給他添了一把「鬍子」,輕薅住他的劉海。
理智給感性讓位,最後那一刻才回歸,祖荷自個兒翻開,倒在一邊揉著,免得噴他一臉。
有上次鋪墊,喻池機靈了,掀開她的腕部,替她動作,直到掌如雨淋。
祖荷終於把一週不見的想念完全釋放,可他還倔立著。她拂了下他的劉海,看進他的眼睛,握住他指尖未乾的手:「我的手給你,你允許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可以嗎?」
她的眼神含著勸誘與鼓勵,與他十指纏扣。喻池理智退居後線,本能向她臣服。他親上她,也擋住她直白的目光,悄然而猶豫地將她拉往那片未經開發的荒地。
她又輕聲問:「我也幫你,好不好?」
他以吻作答,祖荷便潛入鬆緊帶,統治那柱青澀又清爽的少年粉,看著他的眼擠出幾滴透白的淚。她向來恣意,但這一次罕見乖順,只拘束在那裡,沒有去往更好奇的地方。
這件事上他從未假手她人,心跳和神經一同癲狂,第一次很快,粉色依然純粹,只是終於不再少年。
祖荷倒未計較他的時長,只是忽地又扣住他手掌,將東西還回去大半。
舒坦衝垮了多年的壓抑,喻池反射弧慢了一半,那邊卻露出更為狡黠的笑,她果然還是囂張的。
「明天跑步叫醒我好不好?」祖荷輕快地說,「我給你拍照。」
喻池將她鎖牢實了,竟也跟著她笑了下:「嗯。」
「我的房子可以入住了——設計師和裝修公司很給力,速度很快——下週去我那,」她說,「可惜電梯上不到閣樓,要辛苦你爬樓了。」
喻池第一次談戀愛,尚處在關係轉型初期,總有不踏實感,怕明天又掉回朋友階段。祖荷的展望無疑是一顆定心丸。
他迫不及待抱緊她,若不是空調清涼,怕又將她焐出一層汗。
「沒什麼,以前也是天天爬。」
祖荷用乾淨那邊手鄭重戳戳他胸口:「以後也是。」
週一下班,喻池還在加班,祖荷跟司裕旗還有她姐妹phoebe,帶上攝影工作室的幾個小模特一塊吃飯。她打算喝點酒,讓喻池下班過來接。
十來個人,女男對半,酒過三巡,話題逐漸奔放大膽,真心話大冒險,官僚尊卑在這一刻微妙退居二線,平日的老闆終於也捱了打趣。
「phoebe姐,」有個妹子舉手叫道,「我有一個問題——」
「你要是問男人問題,不如直接問這姐妹倆,」phoebe佯裝虎起臉,示意司裕旗和祖荷,「我把機會讓給她們了。」
「不是啦不是啦,雖然也是男人問題,但真的跟戀愛沒關啊,」妹子笑著著急道,身旁人目光慫恿,鼓勵她說出來,「就是——phoebe姐,你知道機米為什麼叫機米嗎?」
周圍人轟然大笑,椅子都快坐不穩。
就連phoebe也彎了彎唇。
機米又漲紅臉,嗔然道:「姐啊,不帶你這麼消遣人的!」
祖荷回國後才跟她們熟稔,算是在場的新人,疑惑道:「機米有什麼大來頭?」
妹子說:「來頭可大了!」
機米:「喂!過分了啊!」
「機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