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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到了如雪的話的此刻的他,正盤腿坐在榻上,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動過了。可惜,做了這麼大的努力,心法始終還是沒有突破。
“嗯,說。”他的眼睛沒有睜開,心神依舊在方才修煉的觸感。
“屬下參見琅昀少主”這聲音帶著些低沉的有勁,接下來是磕頭的聲音,片刻後,那聲音的主人繼續說道:“屬下奉魏東長老大人的命令,請琅昀少主您至長老院,諸位長老正恭候琅昀少主駕。”
“知道了。請至前廳稍候,待本少主梳洗後,再與你一同見諸位長老。”他心知洗經伐髓最後一步,正在此時,聲音雖無起伏,但是心裡卻莫名的起了一絲激動。
卻是因為這三天心法並無大jīng進,讓他的心裡有了些不耐,此時的伐髓固然可怕,可是相比武功的進步,這種可怕在此刻全然化作了渴望——對突破第十一層“入門心法”的渴望。
他猛地一睜眼睛,雙眸迸發出兩道jīng光。
這時候,屋裡並沒有其它人,倘若有人在,必然會被他的此時此刻的氣勢震驚到的。
那一雙還帶著青澀的雙目,已然可以稱作是虎目。清秀的臉,在這一刻看來是那麼的威嚴。令人生畏。
“是!”門外,魏東長老派出來的下屬,並沒有任何廢話,起身,離開。
“來人,備水,為本少主沐浴更衣。”
“是”門外的侍女們,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一刻鐘後,洗漱完備的琅昀,隨著那個在大廳等待的下人,一同往長老院方向走去。
“琅昀少主。”琅昀的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微弱的聲音。
嗯?傳音入密?
琅昀微微抖了抖眉毛,用疑惑的眼神掃了一下那個下人。
他聽得出,這是那個下人的聲音。
但他情知這個下人必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在路上用傳音入密這樣的方式聯絡他。
想起這個下人是魏東長老專門派來的,他心下也有了些猜測。
所以,他暫時不動聲sè,悄悄掩去眼裡的jīng光,他繼續走著路,心神卻放在了那個下人身上。
“貿然以傳音入密驚嚇琅昀少主,屬下萬死,但是因為身負重責,不得不僭越了。蓋因此事事關重大,其中利害關係更牽扯到琅昀少主您和魏東長老大人的安危,故而請琅昀少主見諒並且暫時忍耐。”
果然與魏東長老有關,他肯定了心中的揣測,面上卻並無異樣。
“魏東長老大人吩咐屬下告之琅昀少主一句話。”那個聲音雖然微弱,卻很清晰的入了琅昀少主的耳。
一句話?琅昀心神不免更多了幾分關注。
“魏東長老大人說:‘敢問琅昀少主還記得東洲傳記放在哪裡嗎?’,屬下要傳達的話已完,請少主保重。”那聲音分明是透著死志。
琅昀心下一驚。
心神掃過那個下人,見那個下人面上並沒有什麼異樣。可是他心裡卻還是透著莫名不安。
但是這下人為魏東長老傳達的話顯然是事關這次伐髓的,由不得他再去想這個人的事情,他便強壓下心裡的不安,靜靜思考魏東長老的那句話。
東洲傳記放在哪裡?東洲傳記不是放在。。。。。。嗯?那個位置!
琅昀心裡一震,他想到一些什麼,但是不敢肯定。
儘管心裡在思考一些事情的可能xìng,但是他走在路上,卻還是那一付雲淡風輕的模樣。
琅昀是魏東長老撫養的,而魏東長老身為長老院權重的長老之一,住的地方和長老院議會堂是十分近的,所以琅昀和那個下人走了沒過多久,長老院議會堂就遙遙可見了。
“琅昀少主,到了。”下人略低著頭,“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