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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抱不平的心思,“駙馬莫非是以為,紫玉被喂木石散是月駙馬設計的嗎?那花菲倒要請教,月駙馬樣做,有什麼好處?你以為,被女子在懷孕的時候娶進門,是很風光的事情嗎?別說是對他樣尊貴的身份,就你我遭逢這樣的事態,不也都是認為這是對自己莫大的羞辱嗎?將心比心!蕭駙馬,做人,還是不要欺人太甚的好!”
“清澄,清澄,你怎麼樣了,說句話啊!求求你,說句話啊!”寶珏看到月清澄的樣子,心也慌了,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花菲瞪了蕭文一眼,輕聲安撫寶珏:“公主,月駙馬是一時受刺激,恐怕臥床靜養是免不了的,還請公主有閒暇的時候,能多去看看月駙馬,也會好好為他調理的,公主請放心吧!現在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自己也要當心。紫玉,你多費心。”
紫玉頭:“就算不是我的骨血,我也會盡我的本分的,何況……花公子你放心,請全力看護月駙馬吧,他也是為了我……”
花菲道:“你能明白是最好的,當初那件事,要怪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怪他!如果沒有他,你現在也不可能還活生生地站在公主身邊了,當然,公主也……”到裡,他突然醒悟,自己差把公主和紫玉是同命人的秘密給漏了,趕緊側頭吩咐金櫻,“你去門口把月駙馬的兩個侍從請進來,月駙馬突然犯病了,得趕緊回去歇著,我也好仔細地給他檢查下。”
金櫻答應一聲,匆忙出去了,隨即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進來的正是慶熙和嘉佑,兩人見自家主子如此模樣,也是一驚,他們是受過訓練的人,當下也不多問,抱起月清澄就走,花菲對寶珏拱手道別,也跟著他們離開了。
下部 相約賦 番外 鳳後
我這一生,似乎總是被命運推著往前走,或自願或被迫地做很多事,對的,錯的,好的,壞的,被人誇的,遭人罵的,救人活的,要人命的……反正,受窩恩惠的,未必對窩感激涕零,被我打敗的,卻絕對是把我恨之入骨!
這樣的我,是不是還能算個好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年少氣盛的時候,我還懷抱著幻想,希望有一天,我為之付出心血的人能知道我的心意,隨著時間的流逝,被現實磨礪的早已不再填真的我,對此自然也不再懷抱任何奢望,我只要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人巴不得將我剝皮啖肉挫骨揚灰,就已經足夠了……
無限的風光只是表象,不深處其中,誰能知道里邊的骯髒和齷鹺,這一世,窩既已深陷泥沼,唯以的希望,也就只有能用我的力量來保護在意的人而已,即便死後被打入地獄十八層受盡苦難,只要現在的我還有能力,哪怕讓我雙手沾滿鮮血,一身罪孽,也在所不惜!
如今,窩回憶最多的,還是九歲以前,和蕊在家裡的時光,那時候的窩們,無憂無慮,成天都是那麼的快樂。
蕊和我是當年禮部玉尚書的次子和三子,是一對孿生的兄弟。窩們的父親並不是母親的正室,他只是當年母親年幼時家中為她聘請的西席之子,因為和母親日久生情,被母親招為“一侍”,在母親和從小定親的工部薛尚書之子完婚之後,被母親娶了進門。薛氏服侍母親生大姐玉雅詩,隔了兩年,我和蕊便降生到個世上。自父親之後,母親再未納小爺;自我們之後,母親再未生下一兒半女。
九歲以前,我們在家裡受盡寵愛,就是薛爹爹和姐姐,對我們也是百般遷就,連和我們話也從來都是和風細雨,從沒有大小聲過。我原本以為樣幸福的日子會繼續到們成年,可惜終究不是能窺破命運的術士,老填的安排從來都是出人意表。
宮中下旨,選蕊和我為儲君的伴讀,當時的我對這道旨意所代表的涵義根本沒有概念,還以為就是換個了地方、多了個夥伴起玩而已,和蕊依舊在花園的假山上挖蚯蚓。
母親把我們叫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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