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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喇叭聲又響了，車主從車窗鑽出，朝樓上喊：&ldo;你他媽好了沒‐‐&rdo;

&ldo;好了好了，催你媽催啊!&rdo;

&ldo;看見了?&rdo;周揚貼著她的耳朵問。

趙姮稀奇：&ldo;你怎麼聽出來的?&rdo;

&ldo;大概我比你早醒那麼一會兒。&rdo;

&ldo;所以呢?&rdo;趙姮問。

&ldo;我聽到那個人先喊了聲名字再按得喇叭。&rdo;

趙姮：&ldo;……&rdo;

周揚頂住她，趙姮被壓得貼住窗戶。剛剛掀開過的窗簾沒完全閉合，橘色的晨光隨著窗簾布的伸縮若隱若現。

趙姮回頭：&ldo;耍詐你!&rdo;也就憋出了這一聲，再也沒多餘心思說話。

周揚抬起她腿進入，趙姮一手抓著窗框，一手抓他前臂，調不成調，身不由己。

許久之後，周揚把人從地上架起，半抱著躺回床上，又吻了她一會，手沒離她的身。

趙姮覺得自己還在顫慄，胳膊都抬不起。

&ldo;要死了你……&rdo;她沒什麼氣的說。

周揚笑，掰過她下巴，親她一口，又下床去拿煙和打火機，邊點邊回床上。

他靠著床頭，把打火機擱一旁，抽兩張紙巾接菸灰。然後吐著煙圈將人往枕頭上拖了拖，拂開她頭髮問：&ldo;今天上不上班?&rdo;

&ldo;上。&rdo;趙姮貼著他手臂睡覺。

&ldo;那我送你。&rdo;

&ldo;不用，我看過了，外面公交站直達。&rdo;

&ldo;哦。&rdo;

周揚手指頭撫了撫她的嘴唇。剛才貼著窗戶，她不敢叫，硬生生把自己嘴唇咬出印子來。

抽了幾口煙，他問：&ldo;家裡是不是沒吃的?&rdo;

&ldo;嗯，沒買。&rdo;趙姮經他提醒才想起來。

&ldo;那我去買點早飯，你接著睡。&rdo;

&ldo;好。&rdo;

&ldo;想吃什麼?&rdo;

趙姮想了想：&ldo;買點湯湯水水的東西吧。&rdo;

周揚有數了，&ldo;那我看著買。睡吧&rdo;

他叼著菸頭下床，把褲子穿上，拆了趙姮的新牙刷先刷牙洗臉。上完廁所出來，他套上t恤，拿著趙姮的鑰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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