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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報了，但是沒證據，那都是現金，空口無憑。&rdo;

&ldo;所以……她是偷了你的錢?&rdo;

&ldo;嗯。&rdo;

車子已經開出，馬路上人聲喧囂，車中卻只有兩人輕輕的談話聲。

&ldo;我本來想做個小生意，後來生意也沒做成，只好繼續跟著溫經理幹裝修。&rdo;周揚道。

&ldo;……你不恨她?&rdo;

&ldo;怎麼不恨，當初恨得牙癢癢。&rdo;周揚下巴指了下儀表臺，&ldo;給我根煙。&rdo;

趙姮拿過煙盒，抽出一支，周揚低頭叼住，自己打上火，吐出口煙，他說：&ldo;那個時候大家都才二十三四歲，太年輕，我後來想想，當初我跟她在一起，也沒對她多好，所以算了吧。&rdo;

他說完，瞟一眼邊上：&ldo;我跟她差不多六年沒見了，以後也見不著了。&rdo;

&ldo;……哦。&rdo;趙姮慢慢地回應，然後朝他看，&ldo;小心菸灰。&rdo;

&ldo;唔。&rdo;周揚笑笑，把車窗搖下來。

昨天房子打掃一半，今天仍有許多事情要做。一到那裡，趙姮指揮周揚拖地，她先去整理衣服。

物品大致整理好，空紙箱在客廳堆了一地，趙姮沒打算扔，五個月後搬家還用得著。

她把箱子一一疊起來，周揚拖完地過來幫她。

天越來越暖，做家務已經會出汗，趙姮把頭髮甩到背後，擦了擦額角留下的汗。

紙箱差不多都疊好了，趙姮揉著痠痛的手腕道：&ldo;幫我放到門背後吧。&rdo;

周揚一把抱起箱子堆，在門背後放好，然後上好防盜鎖鏈。

他回到小客廳，問：&ldo;還有什麼活?&rdo;

趙姮四處看看，&ldo;沒了吧。&rdo;

周揚走到她邊上，彎下腰，手抄進她膝蓋，將她一把抱起。

趙姮抓住他的t恤，忽然想起：&ldo;床還沒鋪。&rdo;

周揚一頓，四下一掃，將她放到小沙發上。

窗戶拉著窗簾，客廳燈瓦數不高，有些昏暗。雙人小沙發漸漸與牆壁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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