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訴衷腸難分,追真愛難得。(第2/3 頁)
得的露出了一絲羞澀、專注、又有些甜蜜的笑容:“你師孃早些時日還特意問過我,有沒有時間帶他去一趟泰山。說,聽聞那是人間距離天庭最近的地方,如果去那裡許願的話,想必也會靈驗得多。”
白師兄知道師父平日裡不止是忙著醫院裡的事情,在學術界他也掛職著許多名銜,很多時候還需要出差,進入各大學堂、醫院會議室等地方做研學考究。而近日,又肯定因為那預料之事,勞苦奔波,自然也就沒有閒暇時間陪伴家人。
口中還是勸道:“我記得師父和師孃上一次一起出遊,好像已有將近十二三之久了,既然師孃提及,肯定是心有頗大期待的,師父若不想讓她失望,可得抽些時日陪伴才是。”
辜老面目含春,說的雖是自己,卻反問白師兄道:“你也別說我了,放下眼前的事情我自當有所安排。倒是你,你真的就不打算給她一個身份?”
見師父忽然把話頭引到自己身上,下意識的就想逃避,躲起來。可是,殿中就他們兩人,師父又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又能往哪兒躲?而且,事實也是如此,自己總該有些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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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不是我刻意要逃避。你也知曉,我先天命數就乃化外之人,這輩子終究要以身殉道,又怎麼能隨俗緣留下遺憾呢?”白師兄第一次正視自己的問題,迴避了這麼些年,也有些向師父請教的意思。
辜老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大弟子心中的顧慮,也知道他的心性,就是想得太多,為別人顧慮的太多:“化外之人,終究還在紅塵之中,又怎能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更何況,你又怎麼能確定這就是遺憾呢?你應該知道她的心思,這些年為你所做的事情也並非一時之興,翹首以盼也並非一朝一偶。”
見白師兄心有所動,便趁熱打鐵的說道:“其實我挺欣賞她的性子,當年使計將你誆騙與她定下親事,卻在知道自己五行有缺、陰陽失衡而終身不能懷孕之時,毅然決然不履婚配。如果就此沉靜下去,也不值得有何念戀,可她卻是即便沒有名聲之實,也依舊應自己先前所願,做起了宗門外事長老,這些年可謂是矜矜業業……”
白師兄伸手打斷師父再說下去:“師父,別說了,這些我都知道,也知道你的意思,讓我想想。”
辜老可由不得他,這鐵不趁熱,以他的性格,又會將這事給耽擱下去。
便繼續說道:“這有什麼好想的?當初提出重煉洗髓丹的是你,漫山遍野的尋找藥材的也是你,雖然後來確實是庭芳也需要,但你的意思誰又不明白嗎?如今靈丹已煉出,她的遺憾也將不復存在,難道你還準備就這樣一輩子晾著他?”
這辜老不說這最後一句還好,白師兄忽然好像一切都想明白了。
當年當自己知曉自己命格之事,確實消沉過一些時日,覺得世道有所不公,為什麼要剝奪自己為人的基本權利?可隨著時日變化,漸漸明白,有些命格其實根本不是什麼老天註定,而是自己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就已經註定了自己接下來的路。
自己心繫太多,把天下蒼生作為己任。可能一時間,會受人欽佩、愛戴,但誰又能一輩子都保持這種敬佩式愛情?一個寧願把自己所有的愛奉獻出去的人,又怎麼才能平復自己作為妻子的身份?如果是這樣,眾生和妻子又還有什麼區別?
雖然說,自己確實可以做到愛一人和愛眾生,就像把一個自己熟悉的人當成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樣賦予親情關愛,也許她並不會發現這些親情與愛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這也就會像剛才師父所說的那樣,曾經她也說過同樣的話:“也許感情是最容易的處理事情,但我只想不留遺憾。”
所以,就算是現在再承諾任何事情,都將不會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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