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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樸愛源坐在家裡。有風從窗外吹過,明朗的陽光讓人倍感舒服。
卻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門外卻是年立倫的聲音:“愛源,是我,快開門啊。”樸愛源皺了眉頭,收拾起信起身開門。她可不願意年立倫這個時候來,來幹嘛?哼,自己的心事還山一樣厚呢,他來了,還不是在山上再加一塊石?
年立倫全副攀巖的裝束,興沖沖地衝了進來,他可不知道樸愛源此時的心情有多難受,只管和她開心地:“愛源,咱們走吧。”樸愛源怏怏地:“去哪兒?”年立倫:“去攀巖!我給你買了全套的攀巖裝備,你看!現在喜歡攀巖的人越來越多,訂場地可真不容易啊,幸虧我是會員……”愛源斷然拒絕了年立倫,年立倫的熱情頓時被愛源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腳。
年立倫不悅:“愛源,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吧?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認真開始交往,從朋友做起,你對朋友難道就是這種態度嗎?”樸愛源冷笑:“說好的也可以更改,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了,你走吧!”年立倫被噎得說不出話,轉身摔門而去。
可是他依然不肯對這個小丫頭放手,他有些喜歡上了她的玩笑,她的鬧劇,她的小聰明小主意,雖然這一切都有些讓年立倫束手無措,然而年立倫潛移默化地感染著樸愛源,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總會有一個人是註定了守在你的身邊的,也許年立倫的出現就是樸愛源的命運,彼此不喜歡,可是無法離開,總在最憂傷的時候,他會出現在她的身邊,讓窗外的陽光明媚起來。
不知真情的樸愛源依然煥發了自己的快樂,然而承受著悲傷的金正武卻在麗江無法再讓自己如舊日般平靜快樂了。酒吧裡,秀丁坐在金正武對面大唱勵志歌。阿廈麗在一旁忙碌著,不時掃倆人一眼。
每個人都希望金正武快一點兒快樂起來,他們是他的好朋友,不願意看著他一天一天地沉浸在樸川夏的事件裡無法自拔,可是有人可以安慰心情,卻沒人可以拯救心靈,金正武的心靈如同掉進了樸川夏的事件裡,用多大的力氣都似乎沒法讓他爬上來了。
阿廈麗喜歡金正武,這是多久的事情了?她一直把金正武放在自己內心的最深處,和他在一起,是苦是甜都是好的,可是金正武真的不知道嗎?還是因為樸川夏的離去在他心裡佔據了太大的空間?阿廈麗多麼希望他能夠把已經離去的樸川夏放下來,希望他能夠注意到自己的喜歡,可是,可是現在又出現了一個秀丁,她一直悄然地陪在金正武的身邊,可是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的女孩子你來我往地跑到金正武的身邊來呢?她該怎樣才可以讓金正武知道自己的心意?
跑到河邊的阿廈麗點燃蓮花燈,對著如豆的燭光:秀丁喜歡小武哥,我為什麼會不高興呢?有人喜歡他,我應該高興才對,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唉,阿廈麗今天的心情是“不高興”。一點蓮花燈飛快遠去。
阿廈麗悵然一嘆。
而金正武卻並不知道原來在阿廈麗的內心裡也有這麼深重的嘆息,他現在每天在酒吧裡忙著,暗啞的燈光下,金正武掀開桌布。古樸的木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小格子。
金正武拿起筆,在其中一格上寫下“等你,一如昨夜”。
一杯晶瑩的雞尾酒壓在格子上。
有一首歌不是唱嗎?思念是一種說不出的痛,真的是這樣,金正武內心的痛如這句歌詞,深切,卻找不到最好的表達方式,所以只能放在心裡,由它生長著,蔓延在金正武的心靈角落裡。晚上,電視螢幕,樸川夏在搖搖晃晃的鏡頭裡時而嬉笑,時而羞澀,定格在一張誇張的鬼臉上。
也許時間會給每一份愛情一個答案,可是在獲得這個答案的路途上,每個人都那麼喜憂參半,為什麼?
和他們相比,年立倫和樸愛源的生活似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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