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還是被阿廈麗發現了,可是阿廈麗把她跟丟了,樸愛源其實沒有走遠,她到的是麗江郵局。她拿著信箋向那裡的工作人員打聽著,然而郵局裡的人只想起寄這封信的人是個女孩兒,再沒有任何資訊可以給樸愛源。失望的愛源只好走出郵局,回程的時候,樸愛源還在想:“一個女孩?是川夏嗎?應該不是,那又是誰呢?川夏的朋友?那個司機一定是見過我姐姐,他為什麼很快否認了呢?他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好不容易有的一點點線索又斷了,樸愛源在麗江的日子過得並不是太過舒心,而金正武打死也不肯相信,川夏會再一次出現在麗江街頭。
第十章
就在樸愛源依然找不到結果的時候,費雅終於還是找到了米拉,陽光酒吧內,一臉喜色的費雅把米拉按在凳子上道:“畫呀!”費雅要讓米拉畫出樸愛源,她以為那一定是川夏,因為,因為太像了。
米拉聽不下去,一把拽出費雅,也許有些事情現在亂了套了,米拉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了,可是費雅見到過這個女孩子。
秀丁旅遊團裡每個人都傳看了費雅的那張畫像,那是費雅曾經發在一本雜誌上的照片。畫像和雜誌最後傳到了秀丁手上,秀丁看了一眼,愣住了,雜誌上的女人確實是她在飛機上見過的那個女人!
費雅得意地抓過秀丁手中的雜誌:“看清楚了吧?我在上海的弄堂裡看到絕對就是那個女人,拉拉在這個酒吧裡見到的也是那個女人,和照片上躺在小武懷抱裡是同一個女人,一個現實中的女人!”眾人鬨然,秀丁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機。
而在陽光酒吧閣樓裡,金正武正眉頭緊蹙看著畫像。
金正武不肯相信,川夏就這樣又回來了。
費雅跑到陽光酒吧,把阿媽的話也給金正武說了,金正武搖了搖頭。
費雅瞪大了眼睛:“小武,你難道懷疑我的話嗎?米拉,你說!”米拉看了一眼阿廈麗,訥訥地:“小武,費雅說的是真的。”金正武的目光在仨人身上來回掃視,苦笑:“我現在連自己是否還活著都懷疑了,我看你們幾個都不太真實。”誰的話都不能夠讓金正武相信了,看著大家一起為了這個還不知道是不是川夏的人在忙著,金正武有些木然,阿廈麗目送費雅和米拉遠去,拿出裝有信箋的包,拈出一封小心拆開,把空白的信紙和筆放在金正武面前:“寫上你想寫的話,明天一早阿廈麗幫你郵寄出去。”說完,阿廈麗輕輕走出,“喀噠”一聲關了門。
金正武捏著筆怔怔發愣,良久,筆尖落在潔白的信紙上。他真的不知道該寫什麼才好。
麗江和上海相隔甚遠,就在金正武和阿廈麗等人在這裡忙著尋找川夏,忙著建築自己的快樂的時候,年良修卻正在公司裡,聽著年立倫的電話咆哮:“你是專案負責人,事故責任必須由你來承擔!你以為閉門不出、不接任何人的電話就能躲避董事會的追究了?不可能!相反只會堆積憤怒和責難!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就應該主動挺身面對!”年立倫聽著嘟嘟的忙音,頹然躺在人行道上。過往路人投下鄙夷的目光。他如今的頹廢連自己都無法接受,更何況是路人呢?彼此不相識,他們看到的自然是你臉上寫的,年立倫現在是一張酒鬼的臉,年良修拿股份來壓他,讓他無法在公司裡真正的做點事情,這家公司到底是誰的?他年立倫到底在公司裡算個什麼?就因為這個破股份,樸愛源也對他另眼相看,甚至不願意搭理他,他第一次開始那麼關注一個人,那麼在乎一個人,那就是樸愛源,可是樸愛源也走了,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做什麼呢,留給年立倫的就只有傷心了,只有依在路邊喝著酒,說著胡話。
年良修不懂年立倫在想什麼,放下年立倫的電話,年良修渾身顫慄,捂著胸口跌坐沙發上。陳海一急忙拿過藥:“年先生,要不要去醫院?”年良修一口吞下藥:“醫院有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