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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月經什麼時候來的?”
那女的還沒回答,站在她身後老一點的男人回答:“十三歲。”
白肖有些尷尬,想著這老一點的男人是她父親吧,
又問:“每次來多長時間?”
那老點的男人又答:“她比較多,每次7—10天。”
白肖望他,那男人立即縮回女人身後。
白肖再問:“經血顏色深不深?有沒有血塊?”
那老點的男人剛要開口,白肖就立即堵住了他的嘴,“你和病患什麼關係?”
只見那男的怯怯的回答了一句,“我是她老公公。。。。。。。”
“。。。。。。。。。。。。”白肖徹底無語。。。。。。。
一整天,白肖都面對一些古里古怪的病人,雖然可笑了點,但多少讓她的心情好了很多,下了班,白肖取車往家趕,想起早上看到馮錦墨的事情,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將方向盤向左打直接拐上了去人工湖那條路,沿路都是一幢幢粉白色的獨立小別墅,這裡她很久沒過來了吧,大概有好幾個月時間了。
現在想想自從上次父親過世之後,她就跟隨馮錦墨直接住進了馮家,這邊的房子她倒是一次都沒來過,將車開進小院,初春時節,這裡的植被長勢很好,鬱鬱蔥蔥的,在陽光下顯得生機勃勃。
白肖停好車上了二樓,房間裡打掃的很乾淨,所有的擺設還是她走時的樣子,拉開厚重的窗簾,讓陽光完全照射進來,豪華的傢俱上彷彿鍍了一層金。
白肖下樓又買來了菜,傍晚的夕陽淡淡打下來,白肖隻身忙碌在偌大的廚房裡,儘管今晚只有她一個人,但她還是為自己炒了四菜一湯,一個人的晚餐,吃起來雖然有些單調,但是也樂得自由自在。
吃完飯洗了碗,白肖順手拉過一件披風披在肩上,舉步朝著別墅後的人工湖走去,倚欄站在湖邊,晚風徐徐吹來,吹亂了她烏黑的髮絲,一縷縷的撲在她白皙的臉頰上,竟然分外愜意。
只是畢竟是春天,到了晚上這湖邊很涼,白肖裹緊了披風站著,即使再冷她也不願這麼早回去睡覺,想起一室的冷寂還不如站在這裡吹吹風,最起碼心情不會太悶。
眨眼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華燈初上,白肖望著湖對面璀璨昇華的夜景,心裡不由的黯然神傷。。。。。。。。。突然想起了泰坦尼克號上面的劇情,Jack Dawson和Rose DeWitt Bukater在船上做的那個飛翔的動作很經典,再配上那首我心永恆的歌曲,白肖一直覺得最美的愛情也不過如此。。。。。。那樣張開雙臂的感覺就像能抓住風一般。
突然她也有種很強烈的慾望,她也想和一個人站在船頭雙臂張開,感受微風從指尖劃過的感覺,白肖抬腳爬上了柵欄,望著下面幽藍的湖水,平日裡怕極了這幽深不見底的湖水,今日站在柵欄上心情卻突然平靜,似乎還有了一絲別樣的激動。
白肖慢慢站直身體,雙臂張開,雙眼微頜,霎時間彷彿心中放下了一切,空無一物,正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嘶吼,那聲音帶著莫名的恐懼和顫抖,彷彿杜鵑哀鳴,震碎人的心神。只聽那人嗚咽著聲音喊道:“肖肖。。。。。。。,別這樣。。。。。。。。。”
白肖聽到聲音慢慢回頭就看到馮錦墨一身頹廢的站在她身後的不遠處,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透著恐懼,無盡無盡的恐懼。。。。。。讓人不忍再看,白肖璀然一笑,淡淡說道:“錦墨,你來了。。。。。。。。”
馮錦墨不說話,一步步的朝她走來,他每一步都走的極為小心,生怕他一步走錯白肖就會墜湖生亡。而白肖只是望著他咯咯地笑著,她越是這樣笑的歡實,馮錦墨越是害怕,因為馮錦墨知道,他所認識的白肖一向都是沉穩內斂的,什麼時候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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