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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起初倒站住了,但為了躲白輕嵐的手歪了下身子,整個人搖晃起來,眼看著就要摔。
白輕嵐見狀眼疾手快地攬過她的腰,把人穩住,語氣嚴肅起來:「怎麼回事你?想躲也不能拿自己開玩笑,要真摔了怎麼辦?」
樊梨都被說蒙了,完全忘了剛剛被套路的人其實是自己,也沒有自己正被人抱著的羞澀和曖昧,只有擔心白輕嵐生氣的慌張,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我沒想那麼多。」
白輕嵐自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本來也沒多生氣,就是嚇兩聲,看到樊梨這慌慌張張道歉的模樣瞬間氣不起來了,扶她站好,無奈道:「今天的牽手不算,行了吧?」
「不行。」樊梨也無奈,她想著兩人親親密密,這人倒好,腦子裡就甩不開合同了。
她沒等白輕嵐再說什麼,試著往前滑了一點,確認自己還沒徹底忘記後才加快了一點速度,在附近繞了個圈。
白輕嵐起初的確是打了點歪主意,主意落空多少也是失落的,但現在看樊梨這樣,她忽然覺得來這一趟真的沒來錯。
樊梨的體態很好,溜冰的動作自然大方,不跟花滑這樣有點專業的做比較,只是單純在人群中溜一圈,她是非常出彩的。
就像一隻在水面上滑過的白天鵝,優雅又美麗。
白輕嵐不當癩蛤蟆,但想吃天鵝肉她是承認的。
天鵝這麼好看,想吃不是很正常的嗎?
腦子裡旖旎了一下,白輕嵐很快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追上樊梨,跟她並肩溜了半圈。
近看她才注意到樊梨說自己生疏可能是真的,雖然遠看沒什麼問題,但走近了她才發現樊梨緊張得兩隻手攥成拳,骨節都攥得發白。
但這人就是不說,維持著她的優雅美麗。
這讓白輕嵐想到以前看人科普過,白天鵝浮水的時候雖然優雅,但水下的腳其實一直在努力劃,避免自己掉下去。
這就不就好像現在的樊梨一樣嗎?可可愛愛。
白輕嵐加快一點,滑到樊梨面前放慢速度,直到停下。
樊梨一直注意著白輕嵐,此時也差不多停下了,借著旁邊的圍欄站好,有點奇怪:「怎麼了嗎?」
白輕嵐微微彎腰,朝樊梨伸出手去:「不知你是否願意和我跳一支舞?」
她聲音不大,輕柔得像在說一句情話,聽得樊梨心頭髮熱,看著白輕嵐伸出來的那隻手,有點魔怔似的緩緩抬起了手,也忘了自己原先是計劃多吊著她一會。
但白輕嵐顯然是個破壞氣氛的能手,見樊梨沒怎麼動以為她不願意,還非常貼心地解釋道:「今天牽手不算你的,放心吧。」
心裡那點感動瞬間被破壞,樊梨實在哭笑不得,手在衣服上輕輕蹭了蹭才搭上去:「你倒還記上了。」
「誰讓我這麼聰明。」白輕嵐笑起來,拉著樊梨中心的位置滑過去。
她剛剛說是跳舞,但其實就是引著樊梨往前,畢竟以樊梨現在這緊張樣子,就算她以前會,現在也可以直接當個剛入門的了,她可不想一會浪漫不成兩人一起摔個狗啃泥,那也太難看了。
兩人就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冰上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雖然是新地方,但非工作日人比較少,滑起來自由,也開心。
樊梨被白輕嵐牽著,逐漸熟練,已經不緊張了,但還是捨不得放開她的手,等到沒話題了總要再找一個:「我有件事跟你說。」
「嗯?什麼?」
「早上我經紀人打電話來,說是有個節目邀請我。」樊梨說著放慢了速度,跟白輕嵐解釋起來,「主要是想採訪我,順便讓我講講新戲。」
白輕嵐不解:「你這不是還沒拍呢,有什麼好講的?」
「哪是要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