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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瀚不解:「兩個都不是外人,當然得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兒!」
蔣波瞪了弟弟一眼:「你能不能長點腦子,這兩位爺的事兒我們問得了嗎?等會兒你幫誰?只要過去了,必然會得罪其中一個!」
蔣瀚止住了腳步,卻不住地往裡張望,歐陽煬眼尖,遠遠地看到平素最愛獻殷勤的蔣家兄弟躲著不過來,更加覺得世態炎涼,一把推開了拽著他胳膊的那個:「都他媽給我滾遠點,我和李易江的事兒,你們還不配瞎摻和。」
李易江更想揍人,他連穆嫣被這小子多看兩眼都受不了,且不要說灌醉了再意圖不軌,他再晚到一秒,歐陽煬的髒嘴就親上去了!
李慕江見事態不妙,一早就讓葉博良將穆嫣帶了出去——除了他,這裡沒有人敢硬拉李易江,李慕江死死地拖住他不放,輕聲耳語:「江兒,你冷靜點,你還穿著警服呢,注意點影響!這裡面什麼都不多,等著看熱鬧的卻一抓一大把!被人拍下了照片影片傳到網上去,再胡亂編些有的沒的,爺爺得氣死,對穆嫣的名聲也不好。你想收拾他,什麼時候不行,何必非在這兒親自動手!」
李易江聽了,壓了又壓,才終於忍住,一言不發地往外走,眾人紛紛攔著歐陽煬不讓他追,歐陽煬氣極了:「李易江,欺負我人生地不熟是吧?這事兒沒完!」
李易江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揚起下巴沖他笑了笑:「就欺負你了,怎麼著了?」
「咱們走著瞧,穆嫣我要定了!」
李慕江唯恐哥哥變主意,趁他沒沖回來前,就連著幾個人一起將他推了出去。
眾人一散,經理趕緊過來給歐陽煬賠禮,歐陽煬這輩子頭回吃這種虧,面色鐵青了好一會兒,定定地望著地上散落的黑珍珠——剛剛李易江抱穆嫣時,她的項鍊勾到了沙發把手,繩子太細,斷裂的時候珍珠散了一地。
「把這些撿起來給我,一顆也不準少。」
歐陽煬接近穆嫣,完全是因為好奇李易江,接觸下來也不過是一時興起的好感,按照他的性子,原本天就忘,可是這樣一來,這個人,他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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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江讓葉博良幫忙把李易江開來的警車送回去,又親自開自己的車送兩人回李易江家,他邊從後視鏡裡觀察著哥哥的神色邊小心翼翼地說:「我問過皇城的人,穆嫣確實是歐陽煬帶去的,兩人有說有笑,好像還挺熟的。」
抱著穆嫣的李易江皺了皺眉,仍是一言不發。
「待會兒她醒了,你可別沖她發火,這麼大的小丫頭都得哄著,誰對她溫柔她就覺得誰好,別管那人是不是一肚子壞水,你再為她好,總是冷著張臉,她也不會明白。」
「我知道。」
李慕江還想說什麼,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說,只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李易江把穆嫣抱到自己的床上,剛為她蓋好的被子,就被畏熱的她翻身扯到了一邊,她裙子的肩帶掉了一半,露出大片的後背,他認識的女孩子中,沒有一個的面板能和穆嫣比,牛奶般濃鬱到化不開的白,清涼細膩的彷彿上好的冰絲,吹彈可破,連一根汗毛都找不到,比舊時待嫁的新娘剛開過的臉還要光潔。
她似乎總也曬不黑,因此從不像別的女孩那樣一遇到陽光就打傘,只戴頂太陽帽,偶爾曬久了面板至多會發紅,不過她也最怕熱,冬天都愛穿裙子,所以輕易不會去太陽下面走。
五月初的白天雖然有三十度,夜風卻也涼,李易江又幫穆嫣把被子重新蓋好,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忽而想起了七八年前的那個夏天。
穆家和李家的奶奶是老鄉同學兼牌友,差不多隔天就要聚上一次,因為沒有孫女,奶奶最喜歡嘴巴甜的像蜜糖、又最最會哄人高興的穆嫣,特地為她在家裡準備了房間,偶爾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