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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我真的沒有記起，只是做了一個夢。我看，你那解藥有問題。&rdo;

衛楓眼神冷了冷，瞳孔又疑惑，但是被隱藏地很好，良久，他回：&ldo;我不知道那解藥是不是有問題，但是你記得金條的位置就好，這已經可以救回你的命，至於以前的記憶，太痛苦不如就忘了。&rdo;

我譏笑：&ldo;沒有人的記憶是痛苦的，有痛苦也會有快樂，我不希望自己忘掉。&rdo;

衛楓一臉無所謂：&ldo;那你只能問卓子如了，死水和解藥都是卓家發明，她記得起，為什麼你就記不起。&rdo;

我從後視鏡窺窺了他一眼，他說這話時，臉色盡然是嘲笑神色，不知怎的，我的怒意曾然升起，想起之前在火車上時，他熱情助人的模樣和現在天壤之別，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壓下心頭的怒火，反諷：&ldo;看來，你不喜歡從前的人和事，真希望，你和我一樣，失去以前的記憶，腦袋空白。這樣你記不起自己的身份是司馬楚，我就不會被你威脅了。&rdo;

我以為他會被我激怒，頓時，我察覺到了車內一下子冷了下來，安靜，衛楓卻不再回我，甚至就連剛才生氣時微喘的呼吸聲也一併消失不見，沒有罵人的怒意，也沒有任何的憤怒動作，車子開了空調，不知道是開了多少度，低溫地冷人想抱臂，關著窗，隔絕街道上的一切熱鬧喧囂。

我從後視鏡可以看到，他嘴唇緊緊抿著，抿成了一條線，連日來的算計已經讓他本該青春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黯淡，像是墜落的流星，一閃而逝。

他粗啞的聲線中有著難以壓制的悲傷，一股巨大的悲涼感瞬間從他身子裡噴發出來，席捲了車內的空氣，只要一沾染上一丁點空氣，就會被悲傷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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