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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從現在開始我叫安然!”魏茵娜看現在跑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先編故事了。
“為什麼?”天翼一頭霧水。
“再問你就死定了!”
魏茵娜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立刻從書包裡拿出墨鏡戴上了,大大的鏡子必須把臉上的酒窩擋住,然後儘量不讓自己有太多的表情。隨後口罩帽子全部上陣,乍一看跟恐怖分子一樣,就差一把槍了。
很快五個人站在了一起。
“你?”遠冰看見魏茵娜大叫一聲。遠冰跟魏茵娜這麼熟,任憑她裝扮成什麼樣,遠冰都能一眼認出她!
“啊!”魏茵娜也大叫一聲,然後上前用力抱住了遠冰,“我是安然啊,你還記得嗎?”
遠冰跟天翼對視了一眼,又指了指魏茵娜,問天翼發生了什麼事,天翼搖搖頭示意不知道,兩人都處於蒙圈狀態。
“安……然?”遠冰不敢相信的說,“好吧,就當是你的藝名!”遠冰知道魏茵娜這樣一定有她的理由,因為她很多時候寧可不說,也從來不說謊,所以並沒有當場揭穿她。
“安然你好!”林子很紳士地說,“竟然跟我一個姓,這麼有緣分!”
這時魏茵娜才反應過來,這都是什麼呀,就是那麼隨口編的一個名字,怎麼什麼都能跟他扯上關係!
“安然你好!”玉潔笑著說。
“恩,你們好!”魏茵娜儘量不讓自己有任何表情,怕被人出來。
“你女朋友?”玉潔問。
“恩!”天翼隨口答應了一句。
魏茵娜抬腿踢了天翼一下,“不是!”他馬上改了口。
“想不到我們天翼也有怕的人啊!”安嘉林笑著說道,“不過,”他又對魏茵娜說,“咱們是去郊遊,不是去搶劫,你不用捂成這樣!”
沒等魏茵娜說話,安嘉林笑著轉身走了。捂成這樣確實熱呀,魏茵娜摘掉了口罩。五個人坐車來到了郊外。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只有魏茵娜,頭伸到車窗外,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可是車速太快,吹的她氣都喘不勻。“他們是出去玩,我是去被玩!”魏茵娜想想都覺得鬱悶,不停的問自己:“這就是在教我什麼叫不進虎屋屋,怎得虎寶寶嗎?”該來的總會來,別想能躲過。
“安然,你認識我嗎?”安嘉林笑著說。
魏茵娜看著他用力的搖頭。
“那你為什麼不問我的名字?”
“林……林……林……”魏茵娜在那“林”了半天也沒把他的名字叫出口,練習了很多次改口叫他林子,還是叫不出口,特別是在他面前的時候,結巴的更嚴重了。
“你真逗!”
說完魏茵娜躲在了天翼的身後,假裝有事做,然後跟遠冰和天翼一起鋪地毯。
“姑奶奶演的哪出戏呀?”遠冰小聲的問魏茵娜。
“瘋了!”天翼搭茬。
“閉嘴!”魏茵娜怕他們說出去,又立馬做求饒狀,“回頭解釋……”
安嘉林和玉潔在玩排球,魏茵娜剛轉過身面向他們,從安嘉林手中飛來的排球砸在了她的頭上。魏茵娜多麼希望這球能把她砸進醫院,立刻結束這場受折磨的野餐!偏偏體格好,被球砸了一下什麼事都沒有,完好無損的站在那,反倒是球被彈了很遠。這難道是籃球和排球的區別嗎?如果是鉛球……後果不堪設想。魏茵娜被氣的瞪著他說不出話。
“對不起!”安嘉林說,說完後他就走神了,“安然真的很像魏茵娜,特別這髮型,太像了!我砸過的女孩……已經不在!”
魏茵娜轉身就走了。想想都覺得生氣,跟別人玩兒也就算了,還是在她面前,在她面前也就算了,又用球砸她……這是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始,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嗎?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