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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兵所有。
而一般戰利品就包括:除敵軍武器物資外的一切物品,除各級長官需要之外的所有財物。當然也包括敵軍或者敵軍陣地後方五十里內的所有雌性生物——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敵軍也就一個軍團,死守土城十天讓他們傷亡慘重,到現在最多有個三、四萬人的樣子。而己方兵強馬壯,看看那如林的投石車、看看那洶湧的人潮就知道今天這一戰是志在必得。
想想戰事結束後的好處……這些傢伙已經渾身上下燥熱不已。
進攻開始不久,軍官們就已經三三倆倆的聚在一起交談起來。督戰隊的人也好不到那裡去,盯著奴隸看是一件傷神勞心的苦差,有偷懶的機會還不偷?作為一個奴隸士兵,在戰場上能活下來已經該偷笑了,誰說這些雙目呆痴的消耗品還真敢翻天?
奴隸士兵們依然死氣沉沉的坐著,昨天夜間從土城裡傳出的鼓聲讓他們心神不寧,剛剛在進攻前他們又聽到了。
在神魔大戰之前,他們就一直生活在這裡,直到戰爭前夜才被抓來。一個自小在神魔分界線上長大的人,不管他是屬於那個部族都對十樂章熟悉無比。
雖然節奏有點怪,但那的確是十樂章沒錯!那曲調從誕生的那天起就融入了他們的肉體中,連在血管裡的血液都會隨著鼓點流淌。
他們知道那鼓聲在述說著什麼,當那一首“悲離”響起的時候,無數奴隸士兵都同時低下了頭。他們不敢讓軍官看到自己眼中的淚花……不按長官的意志行事,那怕是偷抹眼淚也是會挨皮鞭的。
他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管死去的是那方的人,那都是排在最前面的苦命人。而這鼓聲又是這麼大規模,當中傳遞的資訊明白無誤的告訴他們,死去的在萬人以上。
算了吧,死去的人不過早走一步而已,自己有一天也是終歸要死的。雖然是同族,同村,同一個家族又如何!在這戰場上相遇的話,除了撕殺,分屬倆方的奴隸們可以有其他選擇嗎?要恨,就恨自己生長在這分界線上!要恨,就恨自己是奴隸!要恨,就恨自己是人!
奴隸們強忍著眼淚,手指深深插進泥土中,一個個心口沉悶的要死。
一個身體高大的奴隸士兵抽著鼻子,把剛剛插進泥土中的手收了回來拭去淚光,一偏頭,卻發現身邊的同伴是自己不認識的。
“你……那個軍團的?”高個奴隸把聲音壓得極低,“隨便亂跑會被殺的!”
因為有其他軍團的殘部加入,奴隸軍團的管理又沒跟上,在佇列裡有不認識的同伴倒是不奇怪,但這傢伙現在還在佇列裡拱來拱去可就奇怪了。
“嘿……我找不到佇列了。”那同伴飽含歉意的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看來他是個不知道軍規的新奴隸……高個奴隸嘆口氣,偷偷用眼睛瞄了一下遠處的軍官,再低聲吩咐,“等下有軍官問起,就說你是跟我的,我叫瑪魯。”
“恩,瑪魯大哥,”同伴感激的點點頭,“我叫察臺,我會跟著你的。”
奴隸的命在魔屬聯軍看來不值一提,一名軍官通常要管理幾百名士兵,管理的手段除了鞭子就是刀刃,那會記得自己手下的奴隸長什麼樣?不少軍官根本就認為所有的奴隸都是一個樣子——下賤!
在這樣的情況下,奴隸們就自己以長幼嚴格劃分等級,並以村莊或部族組成不為外人知道的小團體。這些小團體有自己的頭領,也繼續遵循所在部族的傳統,當然這些傳統是在儘可能的範圍內保持。
這不奇怪,連在戰俘中都有出現這種情況。只要奴隸們聽話,軍官對這些事情根本不會過問,事實上他們是想管也管不了,你可以制止奴隸們幹什麼,但你制止不了奴隸們想什麼。雖然這些團體的存在解決不了什麼實際問題,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