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頁(第2/3 頁)

或者與她玩鬧，仍然無法令她開懷。白木染便又勸道：&ldo;生死自有天命！然則我並不覺得自己是個薄命鬼。說不定此事還有轉機呢！你看，連我這種普通人都能被認定為&l;藥&r;，也說不定這世上還有其他更好的，只是這個夜夫人並未發現。再說了，我還是覺得此事太過詭異，搞不好就是她胡說八道來嚇唬我們的。&rdo;

聞人聽了，倒也敷衍似的點了點頭。

到了第四日，聞人卿忽然朝那幾個伺候她們的小丫鬟道：&ldo;我要見巫婆婆，煩請通傳一聲。&rdo;

小丫鬟們忙道不敢，其中一人急急地就划船離開了湖心，看來是去請那巫婆婆了。

卻又到了午後時分，巫婆婆才來。

&ldo;不知聞人九小姐找我老婆子有何事？&rdo;

巫婆婆進了屋子卻並不坐下，看來像是打算隨便說兩句便要走似的。可聞人卿卻吩咐了小丫鬟們上茶，又請巫婆婆坐下，擺出一副要長談的架勢來。

&ldo;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婆婆。&rdo;

&ldo;請說。&rdo;

巫婆婆雖則說了這麼兩個字，但白木染在一旁聽著，卻猜想到，若聞人卿問的是巫婆婆所不願透露的，這個巫婆婆也定然是不會回答的。畢竟巫婆婆只說了&ldo;請說&rdo;兩個字，又沒說自己一定會告訴聞人卿嘛。至於聞人卿究竟要問什麼，連白木染也不清楚。就在聞人卿派人去請巫婆婆的時候，白木染就問過聞人卿了。可聞人卿卻不肯說，只道：&ldo;到時你在一旁聽著，便知道了。&rdo;

實在……有些古怪。白木染心底突然湧上一股莫名的恐慌來。

也難怪白木染覺得古怪。

巫婆婆說了&ldo;請說&rdo;二字之後，聞人卿的樣子看起來卻像是反而有些猶豫了。白木染還從未在冷傲果決的聞人卿面上看見過&ldo;猶豫&rdo;這樣的神色。但聞人卿也只猶豫了片刻，便開口了。

&ldo;那位夜夫人與白木染是否血緣至親？&rdo;

此言一出，巫婆婆還只是面露驚詫之色，而白木染卻將手中茶杯失落在地，砸了個粉碎。

&ldo;聞人卿‐‐&rdo;聞人卿她在說什麼？

白木染萬萬沒有想到，聞人卿竟然會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她下意識地就轉過頭去看巫婆婆的臉色，想從巫婆婆的面上找出一點蛛絲馬跡來。畢竟聞人卿的這一猜想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就算白木染知道聞人卿絕不會毫無根據便信口開河，她也還是不信……一點兒都不信！

她……她怎麼會和那個可怕的夜夫人有什麼……有什麼關係呢？

白木染急切地等待著，想聽到巫婆婆的駁斥。

然而巫婆婆卻在最初的驚詫之後，驀地笑了，只聽得她道：&ldo;不知聞人九小姐是因何而作出如此猜想的？&rdo;

這話並非認同，但即便是白木染也不能否認，巫婆婆話語之中的意味……幾乎等同於是變相承認了。白木染腦子裡嗡嗡響著，心裡撲通撲通亂跳著，又是驚慌又是焦躁。

不會，肯定不會。

若真是……有血緣天性，那夜夫人為何對自己那般？還要以她為&ldo;藥&rdo;？

如此一想，卻又是白木染自己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這一想法。這幽冥府本就是個陰邪之地，又怎能用世人之想法標準來衡量幽冥府的人？況且看那個夜夫人的樣子，與鬼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