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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都不用坐實了,浩然就成了翻殼的鳥龜,動彈不能。
浩然氣得翻白眼,眼睜睜看著黑地和白底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裡撒歡,然後消失在密林深處。
看著兩個兄弟走得遠了,金鬃沒事人似的抖抖毛站起來,眯著眼睛伸個賴腰,再甩甩脖子,浩然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一瞥眼瞄到抻筋骨伸懶腰把身體拉得筆直的金鬃,惡向膽邊生,隨手抓了一把雪摁到金鬃後胯間。
只是衣食住行衣食住行,四個大字排排站從來都是相提並論,但是食物畢竟跟其他三樣還是有不同的,沒有衣服大不了了裸奔,只要你夠不要臉完全可以忽略,而食物卻不行,一頓不吃是餓得慌,三天不吃,那是要死人的。
而且本質上紀浩然也算是個食肉動物,翻來覆去的吃肉雖然膩歪,叫他一直吃素,那就不是膩歪的問題了,是吃得飽吃不飽的問題,而且推而廣之,家裡這四個可是名副其實的無肉不歡的主兒,浩然很無奈。
眼看著金鬃這裡此路不通,浩然有點急,他這個人,性格淡然是被那淚腺逼出來的,行事作風其實骨子裡還是個急驚風。金鬃把他扣了,他這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一會琢磨著怎麼從金鬃的強力控制下金蟬脫殼,一忽又盤算著硬得不好不好怎麼以柔克剛。
一整天下來,也沒定下個具體章程。
之後,天黑,白底和黑地在浩然矛盾得自己都不知所謂的期待中空手而歸。
這個晚上一大家子都沉默的可以,白底和黑地看起來很自責,自打回來就趴在火堆邊一聲不出。黑地起初還看了浩然一眼,但是很快就扭過頭,白底則乾脆的以爪子捂臉,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低氣壓在持續釋放中,肉肉連這一小方天地的邊都不敢靠,遠遠的在院子花牆外圍兜圈子,金鬃每次一抬頭,他都跟見了貓的耗子一樣馬上腳底抹油移形換位,務必讓自己始終處身在金鬃視線之外。
浩然忍了又忍,沒忍住,半夜睡覺的時候硬把自己塞到金鬃身下,“明天讓我跟著去試試吧,啊?”
金鬃很乾脆的閉上眼睛。
帳篷外火光熊熊,跳動的火苗照得帳篷裡一切都影影綽綽的,浩然也看不清金鬃是睡了還是沒睡,但是憑經驗,紀浩然知道這傢伙就算是睡著了,被自己這麼一擠也會醒過來,這是屬於野獸的,天生的警覺,不像浩然,不被持續不斷的折騰十分鐘,是甭想清醒做人。
“這天,地都凍實了,陷阱也挖不來,你就讓我跟著去,又怎麼了,到時候我往雪裡一站,白底和黑地在邊上看著,沒準就有那傻帽從洞裡跑出來找食呢,對吧?”
其實浩然想說,再這麼餓下去,活人就要叫尿憋死了,但是這話在嘴裡滾了兩滾,到底還是沒說出來,浩然擔心金鬃聽不懂。
因為惦記篝火,天亮的時候,紀浩然一夢而醒,帳篷外的天空是扭曲跳動的視野裡像侵了一層油,浩然放下心,閉著眼睛伸手往邊上劃拉,咦?
一骨碌的爬起來,身邊和頭頂三個位置全空了,浩然左右張望了一圈,連滾帶爬的衝出帳篷繞過火堆,可是除了一個正在院子外處理內務的肉肉,哪裡還有金鬃白底黑地三隻的影蹤?院門往外,延伸出三條爪子踩出來的雪道,一條是肉肉出門巡邏的,往左往右順著花牆走,一條是咋天白底和黑地出門踩出來的,浩然盯著最後一條今天新出來的“路”抿嘴一言不發。
這條路是往鹽湖那邊去的,消失在與昨天方向相對的密林。
浩然想起早之前耶只來偷獵,最後反被偷襲的倒黴野豬。
他招招手,肉肉馬上一蹦三跳的跑過來。
紀浩然翻身上馬,騎著肉肉來到沿湖邊。湖水還是那個湖水,得益於這樣的天氣,綠翎鳥泡在水裡居然也沒發漲,順著鹽湖的漣漪一波一波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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