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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像是被毒蛇咬了,好疼。
終究是他那?時?候沒處理好所有的關係,讓她?遭受這麼多年非議。
顧御洲聲音很?平淡,像是一灘死水般,沒什麼心思去應付自己父親,也不想?對父親發脾氣,他吃夠了情緒控制不佳的虧,極力的控制自己,只是疲憊地說了一句:“爸,錯在我。別?這種態度,對她?好點。都是我的錯。”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他把?手機擱在黑鑽面大?理石洗手檯盆上,擰開熱水洗了個澡。
熱水打到被冰水浸泡了良久的膝蓋上,下半身傳來不可忽視的刺痛感。熱汽氤氳了整間浴室,越來越足的熱氣悶得他覺得窒息,喘氣都帶著絲絲的痛。
原來是,他辜負了枝枝。
他要?弄個清楚。
但?他不敢問宋枝意。
他眼神一凜,關掉熱水,擦乾身體,連夜叫來飛行員飛往美國,動?用所有關係,掘地三尺把?徐子辰找了出來。
他行動?的時?候美國還是天矇矇亮的時?候,找到徐子辰位置的時?候也就是大?下午。
徐子辰的爸爸已經進?監獄,本來轉移了大?量財產到了境外,足夠他過得逍遙自在。但?這些年,他不可能手下留情,他盯著他,逐漸發現?了他的財產線索,舉報他的財產,他的財產全部?被查封。
徐子辰只能一窮二白的靠自己在美國混口飯吃,他才放過他。
他在美國做著最普通的工作,沒有落魄到流落街頭,在一家地產中介做銷售。
他找到徐子辰的時?候,肉眼可見的臉色一白。
從前同是太子爺,如今一個天一個地。
顧御洲家裡?動?蕩過,一度滑落過,但?最困難的時?候也是家裡?有幾十億的。徐子辰也輝煌過,不可一世過,鮮少有人?不買他的賬,除了顧御洲也沒別?人?了。
兩人?一直是死敵,互看不順眼。
如今,死敵飛黃騰達,權勢滔天,成了站在全世界巔峰的男人?,而他這輩子都是普通人?,翻不了身了。
徐子辰早上剛被客戶罵過,滿肚子怨氣
,這會兒再看見顧御洲忽然偏激得有種過夠了的想?法。
偏偏,顧御洲身邊那?麼多保鏢,他就是死都動?不了顧御洲一根汗毛。
他冷笑。那?雙吊眼裡?滿是戾氣:老子還沒來找你呢,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搞得我們徐家家破人?亡,好意思上門
顧御洲淡睨著他,向他走了兩步,目光都沒在他臉上停留一秒,越過坐著的徐子辰,彷彿這人?是螻蟻般不配被他看見,視線直接對上他的老闆說:“我看房,徐先生是我老朋友,希望他能帶我看。”
就是這種傲慢,讓徐子辰更加雙眼猩紅。他恨不得這會就撲上去揍他,可他偏偏邊上還有兩大?漢在,說不定隨時?掏出槍來把?他給斃了。他到死都碰不到顧御洲一根汗毛。
他拽緊拳,拳頭在膝蓋上用力到顫抖。
老闆卻對顧御洲笑容滿面,即使他對亞洲人?有臉盲症他也不會不認識眼前這位。
大?客戶!
超級大?客戶!
他喜笑顏開,道:“當然!顧先生!”
徐子辰站起身,他也不怕他。顧御洲當著他老闆的面帶他出來的,他要?是出了事,他就是頭號嫌疑犯。這位如今的身價可金貴著呢,犯不著為了他這種爛泥髒了手。
他諷笑道:“那?可真是謝謝老朋友照顧我生意。”
幾個人?直接上了車,拐到了附近一條小道。
不像京城已經開始下雪,加州還陽光明媚,白天陽光熱烈,曬在身上還有些燙,小路邊綠樹成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