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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真是這樣，你能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真該把你綁起來送到廟裡讓菩薩看一看，你到底是不是妖精化身!&rdo;

趙雪沉默看著竇燁宇，她還沒打算向他坦白，話開頭稍稍帶了些神話色彩讓人遐想了下，他反應就如此之大。要是她實心眼把自己真實來歷告訴他，這竇老爺子是會當初昏厥還是立刻找人把自己綁起來，直接做法事把自己給了結了?

&ldo;老爺子不要這麼激動。&rdo;趙雪等竇燁宇發完脾氣後才開口接著之前話說道：&ldo;那些菜式點心做法確不是人教我，是一本書。&rdo;

&ldo;書?&rdo;竇燁宇愣住了，他上下打量了趙雪幾眼，道：&ldo;你識字?&rdo;

&ldo;稍稍識幾個，看菜譜還是夠。&rdo;趙雪見竇燁宇還欲追問，他開口之前搶先說道：&ldo;我認得字，以前我們村裡有個怎麼考也考不中老秀才，他閒著沒事就教我們這些小孩子背詩認字。&rdo;

南溪村確有個屢試不中老秀才，滿嘴之乎者也，趙雪小時候還和那些小孩一起嘲笑他，說他酸腐。可那秀才也不惱，反而常招呼那些孩子身邊玩，閒暇時教他們認幾個字。不過只憑藉這老秀才教導，要認齊一本書字是壓根不可能。

趙雪之所以提起他，除了這話有幾分真之外，重要是這老秀才已經去世了。難怪以前人都喜歡殺人滅口，這總有幾分道理裡面。至少她現提起老秀才事，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竇燁宇再有本事，還能到地底下找那秀才對證?

竇燁宇對趙雪如何識字倒不太感興趣，只是問道：&ldo;你說是書教你，我怎麼沒見到有這樣書?那本書又哪兒呢?&rdo;

&ldo;那書是一個年老婦人給我。&rdo;趙雪想起昨晚寧燕和她說話，要是她沒猜錯話，那個討水喝人也是竇燁宇派去。想到這兒，趙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笑，她繼續對竇燁宇道：&ldo;那老婦人找我討水喝，那天下大雨，我見她衣裳淋透了，就找了件乾淨衣裳讓她換著穿。&rdo;

&ldo;她後來留下這本書就走了。&rdo;趙雪見竇燁宇神色間仍有些疑惑，也不管他信還是不信，繼續說道：&ldo;那本書我看完之後把好方子記了下來，然後給燒掉了。&rdo;

&ldo;燒掉了，也就說那書不了。&rdo;竇燁宇皺眉道：&ldo;連書都沒有，我怎麼知道你說這些是不是真。&rdo;

&ldo;這書當然得燒掉，竇老爺子要信就信，不信我也沒法子，書我這兒是沒有了，菜譜倒還記得幾個。&rdo;趙雪似笑非笑看著竇燁宇道：&ldo;那老婦人和我說，這世上人是貪心，那書看完就該毀掉，省引某些人貪念，惹來不該有禍患。&rdo;

&ldo;所以你對你師父也扯了謊?&rdo;竇燁宇仔細回想了下趙雪剛剛說那番話，那話倒像是阿杏會說。難道說，趙雪遇到那個老婦人就是阿杏?

竇燁宇沉默了會兒，問趙雪道：&ldo;你遇到那個老婦人，到底是什麼樣子?&rdo;

趙雪想了想，道：&ldo;五十多歲樣子，模樣記不清了，看著倒挺舒服周正。&rdo;

&ldo;五十多歲，不應該啊。&rdo;竇燁宇摸了摸自己臉，他現也沒過五十，阿杏比他小了十一歲，她又愛漂亮，不該是五十多歲樣子。難道說，趙雪遇到不是阿杏?

竇燁宇又要猜度趙雪話真實性，又要想她遇到那個老婦人到底是不是阿杏，越想越覺得頭疼。

&ldo;竇老爺子還有沒有什麼要問?&rdo;趙雪朝門外瞟了眼，道：&ldo;要是沒有話，我就先回去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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