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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出不對勁。
殷松夢轉身:「怎麼著,你缺錢了?」
不做那檔子事,他拿的錢就和在金樺海兼職一樣,只有五千,做了那檔子事才能翻十倍,按次算,一晚多次那錢也多。
「其實那貝殼挺值錢的,你可以賣了它。」
「已經扔了。」
「你比我還敗家。」
回想起來,好像是她胡謅什麼海邊三美元一串的,那也不能怪他。
蔣溯呵了聲。
忽然睜定眼皮——
他的手被殷松夢扯過當枕頭,她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腿勾著他的腰,像只樹袋熊掛在他身上睡覺。
她那張鵝蛋臉流暢,時常透著風情,此時此刻,臉頰貼著他手臂,擠出團圓鼓鼓的腴肉,整個人顯得嬌憨起來。
第5章
七點五十分,殷松夢睡過頭著急要走。
蔣溯做的早餐看也沒看一眼。
他對玄關的背影問:「為什麼對學習突然上心?」
本以為她這段時間夜不歸宿是在廝混,他做早餐時發現她擱在沙發旁的一沓書和筆記,聯想到最近經常能在大課上見到她,才明白過來,她是在泡圖書館。
換以前,翹課才是她的常態,叫汪寶玲的會替她應付點到。
殷松夢一副凝重的模樣:「這件事很嚴重。」
身後的蔣溯看見她鬆散的鞋帶,走過去替她繫上。
殷松夢將他的體貼納進眼裡,既然是交易,他其實沒必要做這些,包括早餐,這麼想著戲謔說:「關係到我能不能付得起『嫖資』。」
蹲著的蔣溯捏著兩根鞋帶頓了下,繼續繞結。
殷松夢見他沒反應,總算實話實說:「我得考到前三,否則金樺海就不是我的了。」
「我幫你。」蔣溯起身。
他的平靜讓她受用。
汪寶玲聽說她目標的時候,驚得筆都掉了。
秦奧那廝也是,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電話裡憋著笑。
她怎麼忘了,蔣溯是專業第一!
「想要多少錢?」她問的是補習費。
「不用。」他說,「只要你能付得起『嫖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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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殷松夢按約定找去一間空教室,蔣溯已經坐在前排的位置,手邊一疊教材和稿紙。
「先從你掛過科的高數開始。」
蔣溯講知識點和他這個人一樣,極其有條理,重點是他會遷就殷松夢的基礎,解題步驟也寫得細緻。
一小時後,蔣溯在講齊次線性方程組的計算題。
低沉的嗓音飄入殷松夢耳朵,她的視線從稿紙移向他。
長而直的睫毛,面板白到綿細的血管隱隱透著淡青,尤其眼皮那,跟蝴蝶翅膀的紋路一樣。唇瓣時常抿著,就沒見他笑過,只有說話時才輕微翕動,念出的數學符號標準且悅耳。
他這人,襯衫紐扣永遠扣到頂上一枚,講題就是講題,心無旁騖,正經極了。
「唯一零解。」殷松夢斜斜支著頦兒,提前說出答案。
蔣溯略顯意外。
殷松夢雖然基礎差,好歹悟性高,蔣溯教過的,她都能理解,無須提筆,腦中也能解題。
「蔣老師,答案對嗎?」她在他耳邊吐氣若蘭。
「嗯。」蔣溯脊背忽地僵直,因為他的喉結被咬了口。
「你瘋了!這是教室。」蔣溯雖從半截拉鏈旁及時扼住那隻柔荑,但他心裡是慶幸的,殷松夢迷戀他這具身體,但這遠遠不夠。
他要她的心裡也裝著他,這也是他巨細靡遺、故作貼心的目的,當初他不願承認男朋友身份,非說成是交易關係,就是不想要殷松